念红娇不屑:“我沒有什么想跟你说的。”
卫云静看念红娇,不恼:“果真……沒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念红娇瞪眼:“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卫云扯了扯嘴角:“昔日,你借后印被盗嫁祸苏言和梁姐姐的事情、在城郊树林派杀手暗害我的事情,我都不再追究;我只问你一句,当日,害我小产是不是你所为?”
念红娇冷哼:“是,那又能怎样。宫中哪个妃嫔沒有服用我给的堕胎药?就算慕云祯都不能幸免,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待诏!自己蠢笨,保不住皇家血脉,又能怪谁?!”
啪!卫云忽然扇了念红娇一个巴掌。
念红娇惊愕抬眼,对上卫云满带寒凉的目光:“刚才的一掌,替我腹中孩儿打的。你能谋害我性命,却不能谋害我孩儿性命!你害得我和皇上心生嫌隙,我不能不恨。”
怒中扬手,念红娇却被卫云抓住了胳膊:“今后,你休想再对我动手。”
念红娇愤恼回叱:“卫云!你只恨我几番害你,可你何曾想到我的感受?!昔日尚未嫁到南宫家,就听闻皇上把陈淑妃娘娘的玉佩留给了你!那个玉佩……那个玉佩可是应该留给淮南王妃的!后來,你进了宫,我听说皇上为了要你不惜放弃了铲除周家的机会,心中怎能不恨不妒?!怎能不怒不恼?!你别说我,就算昔日待你如姐妹的梁如玉、看似温婉的慕云祯,哪个心里又能不恨?!最难忍耐的,皇上他为保护你,每每从甘泉宫的地下暗道步行去找你!你可知甘泉云水两宫距离遥远,那地下又湿寒,皇上的腿已落下病根?!”
卫云一惊,又听到念红娇愤愤然质问:“可你呢?你待他呢?不过把他当作周子亚的替代品而已。一直以來,你可曾顾念他心中的感受?!”
念红娇说着,忽然两行泪下,凄然喃喃:“卫云,你可知我有多仰慕他?我十岁那年他來城阳王府,爹爹故意让府中幕僚刁难他;可谁知他舌战群儒,将幕僚们嘲讽他庶出的言语一一化解,最后竟然让府中三千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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