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心有困惑,我也同样心有困惑。念红娇到底为什么会有周家的玉佩?又为什么会把玉佩给你?胡材慵为何离间我们引诱你离宫來到滇国?你偏听周家一家言辞,却可曾想到,或许此事正是周家设下的圈套?”
“一派胡言!”
周子亚冷声反问,“念红娇于你的感情谁人不知,又怎会背叛于你?何况念家和周家素來无交情,周家又怎么可能让念红娇替我们做事?胡材慵是你的亲信,就更不必说。何况宫中规矩森严,胡材慵在宫中深居简出,我又怎么能和他接触密谋?”
心中一凛,卫云抬眼看向周子亚,他说了谎话!
记得当年初见胡材慵,那老头儿就曾暗示他和周子亚交情匪浅;后來陈武叛乱,胡材慵也曾替周子亚向自己试探南宫裔的口风。周子亚为何说和他沒有交情?!
“子亚说的不错!”
卫云惊措中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
紧跟着木广龙壮实的身躯愤然破门而來,身后跟着尝蒙颂和尝千黎。
南宫裔紧缩的凤眸从周子亚身上缓缓移向木广龙,嘴角不禁抹上一丝嘲讽:“木将军别來无恙。自登基以來,朕尚未见到木将军,不曾想会在这儿碰上。”
木广龙冷哼一声:“承蒙皇上挂念,老夫好得很!”
尝千黎“啊”的一声:“你就是皇帝?”
南宫裔转向满脸惊讶的尝千黎:“你可是滇王的掌上明珠千黎公主?”
尝千黎瞪圆了眼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出宫來,是为寻你的妃子的?”
南宫裔目中阴骜一闪,但随即转而笑答:“不错,妻子负气离家,所以特來接她回家。”
卫云心中“咯噔”,抬眼看向南宫裔,又不禁动容。他把自己比作寻常人家的妻,亦把他自己比作寻常人家的夫君,轻松的语调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能的事情,一如他从來不在自己面前自称为“朕”那样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