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尝千黎瞥了卫云一眼:“说的倒轻松!”
然而现在却沒有其他办法,也只能帮着卫云把玉屑装到信封中。
“嗯?”
尝千黎忽然停住手中的动作,一把从卫云手中夺下信封,“里面似乎有东西!”
卫云一怔,只见尝千黎从信封中取出一封信來,忙伸手去抢:“喂!怎么不经别人的同意就随意乱拿别人的东西呢!什么信,你再不给我!”
尝千黎嬉笑着打开信纸:“哟!不会是谁给你的情诗?被我发现了吧?”
卫云一恼,愈加觉得双颊烧着厉害,有些忘记是谁给的信,亦不知信中的内容,让尝千黎夺了去心中难免紧张,又伸手去抢:“你赶紧给我!”
尝千黎侧身一躲,如游鱼一样从卫云腋下滑过,又将信纸扬了扬,不怀好意的笑着。
卫云一急,伸手又抢,尝千黎却早已高举信纸朗声念着:“尝伯,容清有难,父亲被困长临城中,特求五千精兵东攻城阳,声东击西,以解长临……”
“容清姐姐的信?!”尝千黎惊得看向卫云。
卫云一怔,随即终于想到,原來是当年先帝爷驾崩,南宫裔和南宫惠争夺皇位时木容清托自己带给滇王的信,随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尝千黎。
尝千黎听罢愈加愤恼:“你!你竟然私自藏着信!为什么不早些给我们?!若当初你把信带给我们,只怕现在当皇帝的就不是南宫裔而是南宫惠!”
卫云一惊:“你们暗中支持惠王爷?!”
尝千黎忙捂住嘴,瞪圆了眼睛,又忙摆手解释:“不对!不对!我可什么都沒说!木姐姐对我们家有恩,那时若她所求,我们必会答应;但现在不同……现在南宫裔虽然当上皇帝但并沒有危害到木家,我阿爸必会按照先帝爷的旨意,不会谋乱的!”
卫云皱眉:“你叫我怎么信你?”
尝千黎恼然:“你爱信不信,不信我又能拿你怎样?!再说……我阿爸心思如何,究竟有沒有按照先帝爷的旨意行事,几日后你一看便知!”
说罢,拂袖离去,只留下卫云独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