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犹在眼前,刚刚被摁下去的恨意又被勾了出來,略作思索,随即回答:“皇上……依臣看,此事或许并非他人所为,却乃娘娘亲自所为。因为,娘娘曾询问臣……孕中有何禁忌,而臣特意嘱咐娘娘当心食用马齿苋,,此物入汤易化,食而无味,最容易被用來陷害皇室血脉。”
南宫裔心中一惊,随即怒声呵斥:“休得胡言!”
胡材慵暗中微微一喜,心中有了一丝报复的酣畅,又低头继续另一件事情:“皇上,周将军从东南回來那日,娘娘刚觉察自己有喜,就请了微臣來替其诊脉,此后又嘱咐臣千万不可泄露此事,若娘娘真想保住腹中胎儿,又何苦秘密请臣來诊断?又何苦让臣瞒着皇上?想來后宫妃嫔若得知自己有喜,哪一个不急匆匆第一时间告诉皇上?可眼下娘娘自得知自己有孕已有半月,却一直沒有告诉皇上,皇上难道不觉得此事无法解释?”
无法解释么?南宫裔心中一痛,因胡材慵的话句句如针般扎在自己心中,周子亚成亲那日自己在周家和她圆房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她……原本并不愿意的;自从周家回來,虽然她一直待自己温柔体贴,可却一直不曾再和自己肌肤相亲,那日在周府清晨……也不知她意外沒有抗拒的原因,或许因为绝望,也或许因为周子亚……其实,她心中一直都不情愿,所以才不愿意怀有自己的血肉,所以才要如此狠心的打掉腹中胎儿么?
胡材慵斜眼审度着南宫裔的神情,心知自己的话南宫裔已经信了多半,随即又说:“娘娘和周家的关系密切,十年前的事情,皇上又怎能保证周家不会告诉娘娘?若娘娘得知十年前素儿的死和苏家惨案都和陈家脱不了干系……只怕娘娘心中……”
胡材慵说着,忽然止住,又悄然瞥了南宫裔一眼。
南宫裔十指攥紧,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半晌,甩下胡材慵赫然而去。
胡材慵看着南宫裔离去的背影,心中愈加多了几分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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