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可有证据?”
南宫裔凤眸一紧,盯着念红娇一字一顿:“若真的拿出证据,只怕你就不会站在这儿。”
念红娇对上南宫裔的目光,心中一凛,颤声反问:“那皇上想怎样?”
南宫裔捏住念红娇的下巴,缓声问:“你以为,朕会怎样?”
念红娇身体一颤,眸中雾气又蒙湿了双眼,委屈哽咽:“念家帮助皇上登基皇位,平息西北,推动官山,以藩屏都,沒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竟要过河拆桥么?!”
南宫裔盯着念红娇,凤眸中怒意又多了几分,沉声警告:“念红娇,别拿念家的势力來威胁朕!你的罪证,早已犯了七出,我们一件一件细细來说!”
念红娇瞪圆了眼睛看着南宫裔,只听南宫裔开口质问:“你因不满母妃的玉佩落在卫云手中而怀恨在心,可曾派陈冰到周府去偷卫云的玉佩?此为盗窃一出。”
念红娇心中一凛,只听南宫裔又问:“你可曾逼令后宫妃嫔用红花避孕,又可曾设计陷害梁妃盗窃你后印,又设计梁妃和苏言城墙相拥一事除去梁妃?此为妒恨一出。”
念红娇心中慌乱,却听到南宫裔继续警告:“至于淫乱一出,朕给你颜面!”
念红娇泪眼一蒙,委屈反驳:“梁妃去世前曾和臣妾单独会面不假,可苏言一事确非臣妾陷害所为!至于皇上所说淫乱一出,臣妾就更不知所为何事!皇上指责臣妾,口口声声言指臣妾犯了七出,却拿不出证据,岂非委屈冤枉了臣妾?!”
南宫裔眯眼看着念红娇,半晌,一字一顿:“阿娇,你自省自重。”
念红娇身体一晃,南宫裔已经拂袖离开,只留下一袭冰冷的背影在月光中。
念红娇盯着南宫裔冰冷的背影,心中沒來由的一痛:原來……他一直在如此谨慎的防着自己,从未真正信任自己……甚至在他心中,自己竟低贱到了会淫乱的地步。
念红娇忽然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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