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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转身对南宫惠道:“王爷,今晚的事情,谢谢你。”
南宫惠淡然一笑:“谢?谢我什么?你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多半被我所害;若说谢,倒应该让我好好谢谢你,竟然还沒有想要一刀杀了我解气。”
卫云扑哧一声笑出來,对南宫惠丢下一句“后会有期”,转身來到房间。
暮色深沉,屋中并沒有亮灯,昏暗中只有一根红烛跳动着微弱的光芒,照着屋中静悄悄毫无动静的陈列,让卫云心中有些意外:南宫裔,竟然不在房中。
卫云微微舒了一口气,疲惫坐在镜前,开始拆卸髻上的珠钗玉簪。
“你去哪儿了?”一个满带怒意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來。
卫云心中一凛,转眼看到那一袭紫色的潋滟光华赫然倾泻在眼前,南宫裔脸色青黑的紧紧盯着自己看,微醺的眼神中带着的愤恨仿佛要把自己生吞下去似的。
卫云心中慌乱,因南宫裔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和恨意而有些害怕,垂着眼睑躲开南宫裔的目光,强作镇静的平静回答:“依照皇上所说,去做了断。”
“卫云!”南宫裔厉声一斥,一把捏住卫云的胳膊质问,“你到底去了哪里?!”
卫云淡然抬眼,因南宫裔的恨意而愈加难受,半晌,看着南宫裔平静反问:“皇上不信奴婢么?皇上亲自看着奴婢和周将军一同出宗堂,就为了现在质问奴婢么?”
南宫裔眸中怒意一燃,一把掐住卫云的脖颈,再度恨恨的哑声质问:“卫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周子亚早已回他的温柔乡洞房花烛去了,你究竟和谁在一起?!”
卫云愕然一怔,才恍然明白南宫裔指的是自己和南宫惠见面一事。
卫云苦涩扯了扯嘴角,喃喃脱口而出:“原來,皇上竟如此不相信奴婢。”
南宫裔手臂一紧捏住卫云的下巴,压抑着愤恨反问:“那你说!该让我怎么信你!”
卫云紧贴着南宫裔的鼻尖,目中雾气一蒙,噙着泪抬眼反问:“皇上自己说的,让奴婢彻底和周将军了断,然后再和皇上洞房花烛,现在却忘记自己说的话了么?”
南宫裔凤眸一紧,一把将卫云拽到胸前,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卫云狠狠甩在床榻中。
卫云吃痛,正挣扎着想爬起身來,却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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