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会让云姑姑來照顾你读书?!你说姑姑不懂,咱们就拿米商垄断的事情论一论,看看谁有理!”
南宫瑾一听來了劲,忙拍手道:“好呀!好呀!”
卫云因此命丫鬟拿來纸笔,蘸墨写下“士”“农”“商”三个字。
卫云指着“农”“商”问南宫瑾:“青黄不济时,米商把粮以高价卖出;农民沒有银两來买粮食,只能以來年粮食成熟后翻倍的粮食作为抵押。若來年不丰,农民则以再一年的粮食再抵再贷。如此恶性循环,农民苦不堪言。皇上担心的便是此事,对么?”
南宫瑾有些吃惊的看着卫云:“不错!说的正是此事!”
卫云点了点头,再一指“士”“农”道:“官府每年向农民征粮,若碰上青黄不济,农民为补齐赋税只能向米商借贷;而等到來年,若再碰上不丰,农民不能应付米商借贷,却仍需应付官府新一轮的赋税,就只能再跟米商借贷,先把赋税补齐。虽然再待到來年,向米商偿抵的粮食会再翻一倍,但毕竟不会因不纳赋税而被官府惩罚。”
南宫瑾歪着脑袋仔细聆听,这个姑姑……倒真的懂一些!
卫云见南宫瑾听得出神,伸手将“士”“商”一圈,问南宫瑾:“若官府代替米商向农民借贷,待到青黄不济的年份,农民既得纳税又得偿贷,两件都不能缓,怎么脱身?”
南宫瑾略一思索,皱眉答道:“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卫云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农民一跑,就成了流民;流民一增加,匪民就开始增加;匪民一旦结成势力,祖宗的根基也就不会再稳。”
南宫瑾惊恐的睁圆了眼睛:“有……那么严重?!”
卫云微微叹息了一声,将写着“士”“农”“商”的纸丢到火盆里,拉住南宫瑾的手温言警告:“朝堂上的事情,一招下错,满盘皆输。阿瑾官粮的想法当然不错,,把流于民间的财富集中到官府手中,充盈国库,正中了皇上的心意;但此事具体操作时,却有许多复杂的因素需要考虑。所以阿瑾,凡事有两面,以后得学会考虑周全才行!”
南宫瑾嘟着嘴,听完卫云一席话,低着头半晌不作声。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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