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昭神情一恼,听到南宫梁骂自己黄毛丫头,也立刻怒的拍案对骂:“梁老头,你不要过分,贞玄三十四年若非我皇兄助你一臂,你恐怕早在阴曹地府里见阎王去了!”
南宫梁阴沉着脸看着南宫明昭,愤恨斥道:“本王叱咤疆场那许多年,轮不到你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來教训;是非黑白,皇上心里自有分寸,本王不必多言!”
南宫梁说罢,愤恨一拂袖,竟然兀自离席。
梁如玉心中一紧,急忙向丫鬟玉儿示意了一个眼色,让玉儿跟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殿中鸦雀无声,藩王们神情各异,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与各自母家的妃嫔们交换着眼色,时不时偷看一眼南宫裔的脸色。
俞泊玉低头轻咳一声,冲卫云摇了摇头,示意卫云切勿多管闲事。
卫云抬眼对上俞泊玉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已经明白此事牵扯甚广,斜眼偷看南宫裔的脸色,只见他目光阴沉,半晌,低低地向身旁的侍卫吩咐了一句:“押下去吧!”
侍卫们得令,押解着那个擅闯椒房的男子,齐齐退了下去。
卫云心中纳罕:看诸位藩王和妃嫔们的神情,那位恩公來历匪浅,只是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与南宫梁一派有何瓜葛,为何会出现在念红娇的椒房殿中。
自己见他两回,都牵扯到念红娇,到底怎么回事。
卫云心中想着,只听到念红娇慵懒的声音道:“今日和宫佳宴,原本是个好日子,却不想被不相干的人物扫了兴,西梁王擅自离席已显不尊,梁姐姐身为其妹,不如舞剑驱邪,替皇上压一压惊,顺带也为佳宴助兴,替西梁王向皇上赔罪如何!”
卫云一听,心中直呼念红娇阴狠:梁妃娘娘现在有孕在身,如何舞得了剑,念红娇此举歹意明显,若梁妃娘娘不舞,则是对主上不敬;可若舞剑,腹中胎儿就会有危险。
卫云心中担心,询问的去看南宫裔,却见他并无帮衬梁如玉的意思。
再抬眼去看慕云桢,只见她向自己摇了摇头。
卫云会意,只得不动声色的沉住气,不去帮衬梁如玉说话。
抬眼去看梁如玉,只见她正面色阴沉地盯着念红娇,双方怒目而视,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