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推却:“当年舞刀弄枪的,现在怕也只剩下花拳绣腿的!”
慕云桢挑了挑眉,附在卫云耳畔低声解释:“你可能不知,当年皇上与梁姐姐‘一剑倾心’,便是皇上看到梁姐姐舞剑,胜了姐姐,后來向西梁王提的亲呢?”
惜倾眼珠一转补充:“想当年梁妃娘娘随西梁王与匈奴征战时以一顶十,匈奴骑兵都封了她一个‘西北第一剑客’的称号;后來娘娘随皇上嫁到淮南,用兵如神助皇上吞并了周围藩王的好些封地,端端将皇上当年的封地拓展了一倍多,想不到吧!”
“惜倾!”
梁如玉忽然出声打断惜倾,忽然伤感的叹息一声:“当年的事情……不说也罢!”
慕云桢和惜倾闻言一怔,忽然禁言。
玉儿在旁极有眼色的岔开话題:“娘娘们可否要喝酒,西域胡商昔年给了娘娘些酒。虽然比不上桢妃娘娘的‘一寸香’珍贵难得,却也是些好酒!”
惜倾一听忙跟着附和岔开话題:“那正好了!”
说罢,便招呼玉儿拿了几瓶陈酿出來。
梁如玉给大家斟了酒,微微叹息一声:“想当年圣祖爷在世时,哥哥曾经在向圣祖爷拜寿时酒后狂言,说当年圣祖爷皇位继承之事名不正且言不顺,犯了圣祖爷的忌讳,被圣祖爷监禁;我在淮南听闻此事,心神不宁,思绪浮躁,竟动了胎气掉了胎,自此我们兄妹俩再也不曾贪杯,想一想……其实也是自己沒有福分吧!”
惜倾和慕云桢相视一眼,便拉住梁如玉温言劝慰:“照理说你也不该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儿,今日挑到那伤心话題也都怪我和桢妃娘娘;好歹你现在怀着身孕,皇上待你也比往日亲厚了许多,有什么过不去的心结,也趁着身怀龙种早些放下吧!”
梁如玉倔强轻扯嘴唇,半晌,微微一叹道:“你们都喝酒吧!不说他了!”
惜倾、慕云桢与卫云相互对视了一眼,忙岔开话題,继续喝酒闲聊,打了几回牙牌,看着梁如玉心情逐渐舒缓下來,才渐渐放下心來,告别了梁如玉,出了“玉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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