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便是陷阵营统领、彦方的记名弟子高顺高元溯了!”夸赞了荀彧等人一番之后陈谌对高顺说道!
“先生谬赞了,弟子实不敢当!”王烈也是陈寔的学生,既然陈谌这么说,他干脆自称为弟子!
“好好好!”陈谌一阵大笑道:“彦方倒是捡了一个现成弟子,真是羡煞旁人!不知元溯到此有何贵干?”陈谌看来是个豪爽性情的人,见高顺以弟子礼见他,也不客套,便生受了,看得其他几位后生羡慕不已,他们在陈家门下学习多年,也不过是个挂名弟子,没想到高顺一来就被陈谌接纳!
“学生远在并州,因时局动荡,实却英才相助,听文若有意避乱河北,故厚颜先来相邀!”高顺垂首答道,见陈谌点头,又道:“慕名顺道前来拜访先生!”总不能说事先其实根本没想到这事吧,目无尊长这个名头安在他头上,只恐自己以后身败名裂了!
“元溯有治国安邦之心,更兼文武奇才,老朽若能年轻几十年,当效犬马之劳!”陈谌听完笑着说道!
“先生折煞弟子了,顺万万不敢当!”高顺急忙起身行礼,没想到这个以德著称的老爷子居然会和他开起玩笑,果然豁达之人比较长寿!
“良禽择木而栖,元溯不必如此!”陈谌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道:“今天下方乱,前有黄巾未除,后有董卓朝政,大汉倾颓,正需元溯这等有志之士拔剑而起,为名请命,当丈夫立功名当在此时,老朽知汝乃英雄也,何必谦虚太甚!”
高顺不知道陈谌为什么会如此抬举他,给他这么高的评价,当真觉得有些赧颜,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唯唯答应!
“尔等恐有安邦治国之心,若无明主相托,辜负一生所学矣,君子居于朝堂,当托国家以安自身,国不存,焉能安身乎?”陈谌环视书房里的一群人,神色变得有些严肃,道:“元溯能一语道破时机,非一时之叹,乃常行走于官府、行伍之间耳,故圣人言:读万卷书当行万里路!尔等当以社稷黎民为重,万不可自负其才,空谈人生,徒费光阴!”
高顺没想到陈谌会借着他给这些弟子上课,不禁背后一阵阵冷汗,虽然名声很重要,但这样作为标杆被人对比,让他这个曾经的三流学生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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