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众位东家看得起我,现在当了葛济商号的大掌柜。贝勒爷几年前还存了一笔钱到柜上,放在我们葛济生利,说起来贝勒爷也是我们的一位小东家。”
林则徐看向苏敏的眼睛中精光一闪,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对苏敏道:“贝勒爷的眼光就是好,葛济商号听说现在是北九省数一数二的大贾了,一年的收项顶的上一个上等的省份了,宗室中的官里贝勒爷怕是首富了。”林则徐其实还是小看了葛济商号,现在商号的收入已经达到了上等身份的十倍之多了。
苏敏笑道:“元抚大人说笑了,我放在葛济的利钱不多,每年分点红,贴补一下家用而已,您知道宗室的俸禄总是发放五成的,捉襟见肘啊,要不总不能让我喝兵血,去养活自己家人吧。”
林则徐笑道:“贝勒爷说的是,正正当当的放利钱挣回的钱,是比文官刮地皮,武官喝兵血,正大光明的多。”
林则徐喝了一口酒道:“这次回京述职,我只带了一名家仆微服上路,刚才到了驿站却被小吏拒之门外,说是要接待钦差贝勒爷大驾,上下都住满了,打发我来这庞记。我本来以为贝勒爷是个骄横无礼的纨绔子弟,在武昌的时候,官场传说在贝勒爷山东剿灭红阳教时,领兵拒守沧州,刚被围在城中时,吓得钻到了床底下,后来被河南绿营大军解围后,又看上了一名有些姿色的教匪女匪首,公然在战场上包庇纳入私房。后来,又听说贝勒爷在外微服寻欢,反而被教匪捉去,威胁朝廷交换匪首卢天赐,最后朝廷不得不聚集大军,耗费大量军资好不容易才将贝勒爷救出。”
苏敏轻摇折扇笑问道:“这传言元抚大人信么?”
林则徐也笑道:“不信,我看了战报,细细推敲就可以发现端倪,贝勒爷是先占了沧州,教匪第二日才围了上来,若是畏敌怯战难道不能弃城而逃吗?河南绿营是什么战力,我们都清楚,他们要是能够力战教匪的话,也不会一夜之间丢失近十座县城了。今日一看贝勒爷的风采,什么包庇美貌女教匪更是无稽之谈,只怕不明来历的女子送上门来,贝勒爷还不要呢!”
说到不明来历,苏敏不由得想起了燕林,面色微带尴尬,林则徐说的兴起,没觉得苏敏脸色有什么变化,继续说道:“说到贝勒爷耗费钱粮,剿灭教匪不利。我却是看到了效果。安徽和河南乱起之时。两省都有数万百姓避难到了鄂省,本来我以下令让两省交界处的府县搭好芦棚,好让灾民过冬。可不曾想,不多时三省平定,这些百姓很快就回了家乡,府县的芦棚竟然白搭了。殊不知历朝历代,大战之后即有大灾,没想到这次红阳教叛乱。三省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平定下来,若是传言中的酒囊饭袋怎么能行,这不是贝勒爷之功是什么?”
苏敏忙举起酒碗回敬道:“平定教匪都是将士们和三省各级官员们用命,晚辈这点微末之功何足挂齿。元抚大人真是唤,替晚辈洗刷了谤毁,来,晚辈敬您一碗。”
林则徐似乎兴致很高,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他抹了抹嘴,说道:“贝勒爷在山东时。可曾听说京里有位太常侍卿,名叫许乃济。他给皇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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