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点头道:“也好,今晚我们就住庞记酒楼。”
一行车马拐头进了镇子,不一会儿就到了庞记酒楼,苏敏下车一看,难怪刚才驿站的官推荐这里,这个酒楼果然是好,华灯初上,酒楼就灯火辉煌了,两串红灯笼从楼上一直垂到离地三尺的地方,门面是新油漆的,红是红,黑是黑,都是油光锃亮。酒楼分为三层,里面一楼已经聚了许多人吃饭喝酒,但人声并不嘈杂,与别的酒楼不同,看得出来客人都是穿着长袍的来往客商,大家坐在一起都是小声的聊天和谈生意。酒楼旁是个敞开大门的院子,里面停了许多马车和装货的大车。
他们的车马一到门口,就有伙计过来招呼,福海下来跟伙计耳语几句,伙计点点头慌忙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出来个掌柜模样的人,他恭恭敬敬的将福海和苏敏等人让了进去,人被安排进了一个单独院子的客房中,车马自有伙计去打理。
院子很幽静,房间也很干净雅致,苏敏看了很满意,对福海说道:“这庞记酒楼人气挺旺的,难得看你的面子,还有这样一个好地方留给我们。”
福海呵呵一笑道:“回公子的话,这不是看我的面子,是看您的面子。”
“此话怎讲?”
福海笑道:“这庞记酒楼也是我们葛济商号的产业,刚盘下来不到半年,可以说,这酒楼的东家就是公子,您说东家到了,难道不应该住最好的院子么。”
苏敏笑着说:“原来是你早就安排好的,行,我们反正是微服,住这里更好,免得跟那些官磨叽。”
院子里有七八间房间,大家都住进去也宽敞的很,护卫们将行李搬进去,客房内的陈设更是舒适,有两间房间里安放了浴桶,甚至可以洗热水澡,苏敏安排陈盼儿和雁书箫语分别住进去,一路风尘,快到京城了还可以洗个热水澡,几个女子都是高兴异常,不等吃饭,都回到房间放出热水,轻解罗裳,在簇新的橡木桶中让温热的清水激荡着顛的有些松乏的身子,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苏敏到了这里兴致很高,跟徐金书和福海玩笑道:“既然是咱们自己的产业,作东家也要四处看看,走,晚饭我们到酒楼上去吃。吃完了再带些酒饭回来,女孩子们洗完了正好吃。”
福海说要找掌柜的单独安排一下,苏敏不让,说道:“出去这么久,好不容易回到家乡了,就想在酒楼上凑凑热闹,听听满堂京片子的味道,我们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吃有什么意思。”
福海知道苏敏的性格,也爽快的答道:“行,就听公子的,我们到楼上的雅座去吃,一来不似一楼吵闹,二来也听听这些商旅的酒话。”
三个人加上陆虎,一起上了酒楼的二楼雅座,这里虽是雅座,但也有近二十张台子,上座的客人约有七成。福海看去,中间有张桌子是空的,就让伙计安排到那里,坐在中间周围四五张桌子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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