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死死盯着卢天赐说道:“圣祖,我从开始入教担任护法的时候就与圣祖约定过,我这护法仅保护圣祖平安,其它的事若我不愿就不得强迫。这次老天垂怜,将圣祖救出了大牢,但只要圣祖没有到平安之地,我就一日不离开教主。我发誓,只要我罗甫洛活着,就护着圣祖平安。”
卢天赐点了点头道:“我权且相信你,外面官兵把这里围了,你与田大侠商量一下,我们该如何挟着苏敏脱身。”
“谨遵圣祖吩咐。”
“哦,罗护法,可否将你说过的毒针给我几枚,我是圣教圣祖,不能再被官府鹰犬戏弄了,若是老天的意思,万一脱身不了,我就以此肉身殉教,回归无生老母驾前,到时再发天火灭世间一切丑恶妖人。”
罗甫洛踌躇了一下,卢天赐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这点事情,罗护法还要忤逆我么?”
罗甫洛低头道:“属下不敢。”说着,撸起袖子,将手臂上绑着的牛皮针囊取下来,他打开针囊,露出里面的三根三四寸长的银针,跟卢天赐说道:“此针毒性巨大,见血封侯,圣祖切记小心保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抽出把玩。”
卢天赐接过将牛皮针囊绑在了自己的左臂上,说道:“好了你去和田大侠商量去吧,我到炕上歇会儿。”
罗甫洛与田顺凑到一起,两人低声商量着出去之后路线如何走,卢天赐趁罗甫洛不注意悄悄走到燕林的身后,伸手从牛皮针囊中抽出一个泛着蓝光的银针,向燕林的脖颈处扎下。
苏敏早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到了燕林的身边,手一抬就知道他要干坏事,就大喝一声:“卢天赐,你要干什么?”
罗甫洛转头一看,正看到卢天赐眼中凶光闪过,银针扎向燕林,他叫道:“不可。”不及细想,顺手从旁边的供案上抓过一个小铜香炉,疾投了出去,香炉不偏不倚正击中卢天赐的手背,卢天赐惨叫一声,银针脱手飞出,他的手背也被香炉的棱角打的献血淋漓。
罗甫洛上前几步,说道:“圣祖您这是何意?”
卢天赐捂着伤口,怒火腾腾看着罗甫洛,说道:“你竟敢打我!”
罗甫洛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上前给卢天赐将伤口包扎起来,卢天赐一把将他甩开。
罗甫洛脸色黯然,双膝跪在地上说道:“刚才属下不小心伤了圣祖,只要圣祖脱险后,我定然自裁以谢圣祖。不过,此女实际与此事无关,更何况她在沂州的时候于我有恩,还请圣祖饶过她。”
出人意料的很,卢天赐不知道是不是被罗甫洛的话感动了,再没提什么,只是沉着脸道:“好,就看你的面子,我且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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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关之外,不到五里,一处平坦之地,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军营,在密密麻麻小军帐的中央,立着一面牛皮大帐,这是清军标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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