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烟呛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两个小道士忙给他捶胸抹背。
马队径直奔到了观前的牌坊下,居中的一位俊美青年首先将马勒住,双手在马鞍上一撑潇洒的飞身下马,然后左手拉开胸前黑斗篷的绳结,右手抓住斗篷快速在手中一卷,顺手扔给了身后的一名亲随,整套动作潇洒自如。
当洪承道士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的时候,为首的俊美青年已经跨上了观门前的几步台阶。知道来人是个官职不小的军官,作为知客道人的洪承也知道一些官服补子的等级,他习惯的想去看俊美青年胸前的补子,没想到却看个空。青年藏青色的袍服上正中绣了一团张牙舞爪的四爪行蟒,绣工精湛,衬托着行蟒气势很足,洪承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看看后面的亲兵,穿七品八品武官服饰的随从都有好几个,也知道此位爷非同小可。这位爷官帽上没有翎子,只是镶着一枚红玉顶子,虽然气派很大,却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上来也没问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太白观的匾额和观前牌坊上的题字。
洪承道士不敢怠慢,忙行了个道家礼,说道:“大人光临小观,不知道是敬香还是祈福,本观是祖师三十六丛林之一,远近百十里本观的香火最灵。”
俊美青年还未答话,后面他的一名着六品官府的亲随似乎是这些兵的首领,他赶上前来喝道:“少啰嗦,快把住持叫来,我家大人要在你观里住一夜,明天在此会见贵客,就把住持的房子先收拾一下让出来吧。”
“哦……”洪承一个愣神,没反应过来。
那亲随却没有好脾气,牛眼一瞪,喝道:“还不快去!”
吓得洪承赶紧答应一声,拎着道袍的前襟就奔进去找住持去了,两个小道士也吓得跟在他后面跑了进去。
俊美青年看了亲随一眼,似乎有点不满意,低声责备道:“小虎子,平时你就是这样跟人说话的?到了别人的地方,张嘴就占人的房子,一点礼数都没有。”
小虎子就是陆虎,他被苏敏说了两句,却一点都不在乎,笑着道:“公子可错怪我了,平时我对老百姓好着呐,一句重话都没有。可这老道不同,一看就是个门油子,你不把他咋呼住,他能把天给您说塌喽。”
“就你鬼,没来由的让住持腾什么房子,人是主我们是客,随便安排一间静室就行了。”
“嘿嘿,往日咱也不这样,今儿个您不是要在这里等王中堂吗,王中堂大老远来了,又是为了公子的事情,不安排个好地,不也失礼么?得,等会儿您别说话,我替您把住持打发了,也就住一夜,明早见了王中堂咱们就走,碍着他牛鼻子老道多少事?”
他们正说着,洪承带着住持气喘吁吁的来了,陆虎把腾房的话一说,没容老道士说话,就指挥着亲兵将苏敏的一些随身物品搬下马,让住持带路,住持虽心中不愿,但看这些官兵有些不好说话,也就认了,乖乖的将自己的房间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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