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怕教匪看不出来我们的行踪吗?”
黄队正也笑道:“公子说的是,小虎子你怕啥,有我们在,不管来了什么人都不用你出手,到时你只要护着公子就行了,我们包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他拍了拍身后背着的鼓鼓囊囊的背囊。
陆虎白了他一眼,讥道:“看不起人怎么的,你那玩意儿有我这两手方便吗?等你射出一箭,射倒一人,我十块石头就把十个人放倒了,你说是谁厉害。”
黄队正一听也急了,分辨道:“你的石头能扔多远,超过了五六丈就算给人挠痒的了,我们的钢弩……”
“好啦,好啦,都少说一句,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卖了,就不怕隔墙有耳么,要是草丛树后蹲着个教匪,我们这群人不是漏了底。”苏敏打断了他们的争论,他平时对待属下并不严厉,但凡是正色说出的话,分量很重,陆虎忙伸了下舌头,不敢言语了。
见气氛有些紧张,苏敏就笑着转移话题道:“每当佳节倍思亲,要是在北京,重阳节该吃重阳糕了吧,小时候盼儿总是偷他们家的糕饼给我和弟妹吃。唉,你们家乡过重阳都吃些啥?”苏敏说着说着,不免又扯到了陈盼儿的身上,心情有些沉重。
说起老家的风俗,陆虎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小时候,过重阳节,我娘就把菊花花瓣摘下来,揉到黄米糕中,做成菊花糕,真的特别好吃。去年过重阳节,夫人在府里也做了,用了上好的红糖和白面,不知道怎么着,我觉得就是没有我娘做的好吃。”
禇肇南拍了他脑袋一下道:“饿你小子三天,什么都好吃了!”
陈追雪也插话道:“在我们老家,重阳要喝萝卜汤,说是喝了萝卜汤,全家不遭殃,家家还烙焦饼祭财神。嘻嘻,每次我娘烙出的饼,还没等上祭呢,就被我们兄弟姐妹吃完了,害得我娘一边骂一边又和面,重新烙饼。”
他们一边说笑,一边爬山,苏敏也不觉得累,不多时就爬上了半山腰。前面是一个倒“丫”字形的岔路口,路边依山修了一座歇脚的凉亭,此时时间还早,剩下还有不到一半的路程,苏敏看了看周围风景不错,就提议在凉亭中歇一歇,众人都在凉亭中坐下。黄队正发了个暗令,前面、后面跟随的护卫看见了,也都找地方停下,装作休息的样子。
苏敏坐在凉亭中,吹着凉风,看着对面山峦叠秀、深涧幽谷的优美景致,两日来疲惫、压抑的心情也是一振。这时,从另一边的岔道上来四个人,看服饰,是两个穿着儒生服饰的士子,后面跟着两个长随模样的人,两个长随一人挑着担子,一人背了个大包袱,几人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黄队正马上紧张起来,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随意将背囊移到了胸前,双手搭在背囊上面,解开绳扣,准备一有风吹草动,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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