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回音,田老大着急道:“老鲁,上面写的什么,你倒是说话呀。”田老二忙跟着道:“对,说话呀。”
鲁把总被催急了,骂道:“说个屁呀,今天被你们兄弟害惨了。”然后,快步上前翻身单膝跪倒,行了个堂参军礼,对着胡润之报号道:“蒙阴驻防绿营把总鲁大庄,见过大人。”
在后面偷窥的许逸济刚才看到苏敏几人不慌不忙的,心中就已暗叫不好,当看到鲁大庄看了凭据就直接见礼的时候,心中不断冒出几个字:“他们是真的,他们是真的。”额头冷汗直冒。
胡润之看鲁大庄以堂参礼跪倒在身前,也不叫起,冷冷地问道:“鲁大人,凭据可看清楚了。”
“回大人,卑职……卑职……看清楚了,请大人示下。”
胡润之冷声道:“没什么示下的,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别打扰了这里的贵人。”
“是,是,卑职这就带人回去。”他慌忙起身也不敢看胡润之,挥手赶退了自己的手下,解除了对庆春寺的包围。
燕林突然叫了一声:“回来。”鲁大庄赶忙又小步跑上来,行了个堂参礼。
燕林道:“回去传个话,告诉许逸济,答应好的五日之约可别误了期,再有反复,小心家里的筷子都给折了。”
鲁大庄听了不觉得一愣:“筷子?哦,是是,一定传到,一定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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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州,驻防绿营的官署。
这里已被让给新军营零时驻扎,夜已深了,但在签押房内还是传出微弱的灯光。
陈瑜全一身武官官服就是没戴帽子,坐在他身边的徐金书确是靴帽整齐,但一身风尘,看来是刚刚赶了很远的路才到这里。在他二人面前笔直坐着一人,穿着哨官的军服,身材魁梧,正在哪里规规矩矩回话。
徐金书听了不住点头,又追问道:“李柱,那天与他坐在一起的几人的样子,你还记得么?”
“记得,一共是五个人。一个是个老头六十多岁,自称与他是主仆关系,说是济南府人士,晚上在外留宿,自称是到盐帮关鸿天的家中住了一晚,对了,在场的还有一个就是关鸿天的儿子,当场他就证明了。”他说着看了一眼陈瑜全。
陈瑜全一摆手道:“别管我,你继续仔细给金书说,让他也帮忙分析分析。”
李柱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还有一个男子,身材较小,是保定来的,听店老板他武艺高绝,前些天在酒楼里轻轻松松把当地帮会的几个人收拾了一通,而且当天晚上他也不在房中。”
徐金书点点头也不插话,示意李柱继续往下说,李柱说道:“最后一人,二十七八岁,长得黑瘦,是朝廷官员,应该是京官,还拿着军机处出具的饬令。”
“上面如何写的?”徐金书问道。
李柱不好意思道:“卑职读书不多,有些字认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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