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衙役服饰的人。伙计是个灵巧的角色,看罗甫洛虽是仆人的服色但好像当着这位英俊少爷的家,此时看他眉头一皱,忙说道:“小店楼上是雅座,人比下面的少,二位客官还是楼上请吧。”
伙计将他二人带上楼,罗甫洛看去,楼上果然清静了许多,东、南两面靠窗户的位置摆了六张桌子,西面是用薄板隔出的两间雅室,墙上挂了些字画,北面是用石灰刷的雪白,上面还有几首诗词墨迹,想是为一些文人酒后抒发诗性而预留的。
此时正是吃饭的时分,楼上的五张桌子都已坐有人,只有中间的一张桌子是空着的,另外,两间雅室中有一间竹帘垂下,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人影晃动,还有窃窃私语声传出,应是已有客人。
也许是苏敏的形象太出众了,他们一上来,楼上酒客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他们,罗甫洛感觉到了,忙向带路的伙计说道:“嗯,雅室好像还空了一间,我们就坐这里,到时候自有给你们的赏钱。”
那伙计歉意的一笑,说道:“啊哟,对不住客官了,不是小的推脱,实在是已有老客定了此间的雅室,还请二位委屈一下,就坐这张空桌吧。”
罗甫洛无法只好带着苏敏在空桌旁落座,苏敏也不客气,张嘴点了五六样酒楼的招牌名菜,都是些鸡鸭鱼肉的荤菜,还要了一斤价钱最贵的玉壶春。伙计吆喝了一声下去传菜去了,他们二人才开始仔细打量酒楼上其他客人。
东面两桌分别坐着三四个人,看样子就是往来行商的商人,谈论的话题无非是你那里货物什么价钱,今年贩的什么货物只赚了一点点的毛利等等。北面两桌,一桌只坐了一人,是个年轻的白面书生,侧面对着他们,一个人点了两盘小菜,就着酒,目不斜视,在自斟自饮。另一桌是个大桌,人数稍多,坐了五六个人,也都是商人打扮,酒菜好像已经上齐了,可是还是无人动筷,他们在低声交谈的同时,还不时的张望着楼梯口,想是还在等什么贵客来了才能开席。最令苏敏感兴趣的是南面那张桌子坐着的两位客人,这两位都是书生打扮,年纪稍长些的一个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坐在那里虎虎有生气,他大手中摇着一柄折扇,但让人瞧不出半点潇洒倜傥的感觉来,只好似走错门的鲁智深错拿管毛笔当禅杖。年轻些的一个长得恰恰相反,面庞白皙,眉毛纤细,五官小巧有致,是个俊美的少年,不过比起苏敏现在的形象来,多了些娇媚少了些男子的豪气。苏敏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定神看去只觉得此人的一双眸子寒澈清冽,深邃悠远,正在此时那青年目光正向他这边射来,两人眼神一触,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不凡的神韵,忙各自岔开。苏敏观察到他二人虽坐在一起,却话并不多,壮实青年几乎没有动桌上的酒菜,斜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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