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去哪。”姚秋山还是为苏敏的安全担心,想尽快脱离这个是非之地。
“噢,对,对,家父还在等着小弟,那卢兄咱们就后会有期了,我家就在城南的荷花胡同,有空来寒舍坐坐,我们继续聊。”说完带着姚秋山和褚肇南漫步出了寺院。
见卢天赐没有什么表示,其他人也不敢拦阻他们,看着苏敏等人的背影,宋裕麟跟卢天赐说:
“‘圣主’为了以防万一,要不要把他们扣下来?”
卢天赐满不在乎的答道:“宋护法,你有些草木皆兵了吧,这个林公子一眼看去就是个迂顿之人,他又是武将之后,日后我还想把他渡入本教呢!”
听他这样说了,宋裕麟也无可奈何了。
卢天赐来大觉寺已经有好几天了,但由于心中有事,一直都没在意面前这颗古槐树,现在他立在当地围着槐树转了两圈,口里赞道:“不错,不错,的确是世间难得的奇树,他日天下在我手之时,我要将这树移植到我的后花园之中,也不妄它几百年的生长之难。”
络腮胡子韩行在旁边说道:“‘圣主’,看样子这古槐与周围的槐树根系相连,把古槐移走了,这些槐树不免枯死。”
卢天赐哈哈大笑,说道:“你到底还是看不破啊,变乱一起,死人无数,到时面南背北之人又怎会在乎这几颗树。”
宋裕麟没有注意卢天赐的话,他还在想刚才那个奇怪来访的林公子,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来非常之地即是非常之人啊。”想到这,他把刘三叫来,对他耳语几句,刘三点头答应,转身匆匆走了。
出了寺门,苏敏三人打马而去,不过他们没有去西山而是直奔北京城而去,自负的苏敏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还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在苏敏的书房里,一盆炭火的上面煮雪水的吊子已经咕嘟咕嘟的翻滚了,秋怡心小心的将煮开的雪水沏了壶普洱茶,给苏敏、姚秋山、褚肇南和胡剑坤各倒了一杯。
苏敏端起杯子抿了口香茶,说道:“事情基本明了了,这个红阳教是想造反,这次的目标应该是紫禁城,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褚肇南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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