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点点烛光,里面坐着苏敏、姚秋山和陈追雪三人。
三人此时都未说话,只有姚秋山“吱吧吱吧”在抽着旱烟,苏敏还是手中把玩着那把寒暑不离身的湘妃竹扇低头思考着问题。
姚秋山吸完了一锅烟,把烟斗在鞋底磕了磕,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们为什么晚上要去军营呢,而且把城里的军营都看了个遍。”
苏敏沉吟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目的,他们这样做肯定是有某种原因,是什么目的呢?一对跑江湖卖艺的父女,怎么会对京城里的军营感兴趣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目的。”姚秋山细细咀嚼着苏敏这句话,越想这句话越有内涵和寓意,他崇拜着看着苏敏说道:“苏大人这句话好像很有哲理,简直与《中庸》开篇‘天命之谓性’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坐在旁边的陈追雪听不懂姚秋山说的什么意思,只知道这是在称赞苏敏。她没念过几天书,没有什么文化,她看人全是凭感觉。她觉得这位苏大人为人谦和,不论是对待任何人都是平等的态度,而且做的每一件事是真心为老百姓着想,连提起官府恨的咬牙的父亲陈祥鸣,都对苏敏赞不绝口。陈追雪以前总认为自己的父亲和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过她拿面前这个苏大人和他们比起来,就好像是苍龙和烈马一样,烈马无论怎样奔跑翻腾都比不上苍龙轻轻一跃。
苏敏听了姚秋山的夸奖,心中暗暗惭愧,“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后世是流传很广的名言,他随意取来变通一用,竟引来了姚秋山如此称赞。
姚秋山并没有注意苏敏的神情,他喃喃的念道:“对军营感兴趣,军营,军营……”
姚秋山的话好像提醒了苏敏什么,他猛的一拍桌子,问道:“军营,驻扎的都是什么?”
“军队呀。”姚秋山还是一脸疑惑。
“军队,也可以称为‘兵’,《孙子兵法》开篇是怎么讲的?”
姚秋山听到这话眼睛也开始放光了,他接口道:“兵者,国之大事。他们难道想……”
苏敏一个手势制止了姚秋山讲下去,说道:“此事看来非同一般,我们更要小心应付。”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对陈追雪说道:“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褚大嫂一个人监视他们,恐怕人手太单薄了,您看能否把令堂也请来一起帮忙?”
陈追雪马上答道:“我爹一定会来的,他对大人可是非常敬重的。”
“好,那就请陈老先生和褚大嫂一起继续监视红花父女二人,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他们出门都要看看他们到哪里去了,和什么人接触了,不过要小心,最好不要被他们发现。”
陈追雪走了以后,苏敏对姚秋山说道:“明天咱们要一起去给小陈提亲,真真假假,探探他们的底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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