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此时立刻咏出,苏敏道声好,给奕詝帽子上插了朵花,绣球继续往下传递。
苏敏一边做着评判,一边向门口处张望,他想,如果道光皇帝如果今天不来,一番苦心可就白费了。就在大家传球吟诗之际,苏敏看到远处有数人向这边走来,为首的好像腰间系着一条卧龙带,那人走到凉亭外的树丛后听到里面在击鼓赋诗,就站在树后倾听。除了苏敏其余的人都在一边传绣球一边冥思苦想着诗词佳句,都没有注意到,苏敏也装作不知道并不点破。
各人因为有准备,前三轮每个人的诗都是脱口即出,此后渐渐分出了高下,载祤、载垣都先后卡壳,被数次罚酒,奕檠和奕詝也被罚了一次,唯独徐金书思路敏捷,未被罚过一次,头上插的花也最多。鼓声再次响起,当绣球再次移到徐金书手中的时候,苏敏不经意的咳嗽了一声,鼓声嘎然而止,徐金书的诗又是脱口而出:
背云冲石出深山,浅碧泠泠一带寒。
不独有声流出此,会归沧海助波澜。
徐金书的话音刚落,只听树丛后一人叫了声“好”。接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织花蜀锦长袍,没有戴帽子,精神稍显疲惫,像实了一位乡间的老员外,与众不同的只有腰间那条腰带。
众人一见慌忙跪下,口呼:“参见万岁爷(皇阿玛)。”苏敏、徐金书等人也慌忙跪下,此人就是大清朝第八位皇帝绵宁。
道光皇帝找了个位置坐下,捶着腿叹道:“老了,只走了这一会路就腿疼脚疼的了。你们刚才在吟诗嘛,接着再来啊!”
奕詝上前一步道:“我等在这里专为等皇阿玛驾临,儿子听说德庆班的戏南北轰动,据说可以称得上是五十年仅见的好戏班,想皇阿玛最近袒精竭虑为国事操劳,儿子特将德庆班请到家里,一来请您松散松散筋骨,二来顺便看看戏。”
道光皇帝微笑道:“好,这也是你的一片孝心,所以朕不是来了吗!不过为君和为臣者身系国家社稷,不能沉湎于声色犬马,朕下旨不准在宫中演戏,就是怕上行下效,搞得文恬武嬉。”他在这里谆谆教导,谁知听戏已是下面跪着的亲王郡王们每天的必修课,听了他这番教导心中老大不赞同,但脸上还要摆出受教非浅诚惶诚恐的表情。
道光皇帝又接着说道:“刚才你们赋诗我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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