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科举都不中。”
“我的学问多了,归纳起来说,就是孔孟庄孙子。”
众人笑道:“孔孟装孙子?又在瞎说!”
“非也,非也,我心热的时候就喜爱孔孟,想状元及第,御街夸官;落第心冷的时候就喜爱庄子,只想了残生于山水之间,不过我最喜爱的还是孙子,我的学问也都在此之上,纵横陴阖,铁马金戈,诚我所愿也!”姚秋山说着说着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声音庄重起来。
众人又哄堂大笑,那姓邹的道:“你不参加科举,我朝又哪有白衣将军,你就只能做白日梦了,哈哈!”
那姚秋山也不答话,只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喝酒。
听得他们又转移了话题。
那姓邹的书生说道:“诗会的彩头算什么,昨日我才得到了一个大的彩头,晚间我和同乡到霜月楼去喝花酒,正巧工部侍郎吴锡能吴大人和同僚在我们隔壁喝酒,吴大人花了二百两银子,把怡心姑娘给请了出来唱了首曲子,我们在隔壁听的也真切,那声音软的像柳条似的,直往你耳朵里钻,挠得你心头直痒痒。孔夫子听的曲子绕梁三日,我觉得怡心姑娘的曲子起码要让我半年不洗耳朵。”
众人又是一片啧啧之声,一人道:“怡心姑娘是京师青楼里的头牌,色艺双绝,我听说有人出五百两银子想见她一面,还被挡回来了,这吴大人二百两银子就能听回曲子?。”
姓邹的回道:“怡心姑娘可不是寻常青楼女子,据说她的学问可大了,上次翰林院的许编修不服气,花三百两银子见面比试了半天学问刹羽而归。不是你有钱就能见人家,你起码要有点什么看得上眼的东西,才能一窥芳泽。那吴大人是官员里有名的诗才,又把官帽压下去,怡心姑娘才买账的。”
另一人问:“这怡心姑娘这么大的派头是什么来历?”
姓邹的似乎对这女子十分熟悉,说道:“听说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自小饱读诗书,因父亲坏了事,被卖为官奴,辗转到了霜月楼。”
奕詝出神的听着,悄声对苏敏说道:“这可是个奇女子,可惜流落红尘了。”
这几个书生又谈了些闲话。
酒足饭饱之后,苏敏把奕詝送回贝勒府后,天色还不算晚,逡巡着往家里走。突然,前面有个衣衫破旧的人跑了过来,接着又有几个顺天府的衙役追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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