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明白啊。”
说着，夜舟举起了手中的书：“不过对这本书，我现在是相当的有兴趣了呢。”
听完了夜舟的话，少女的嘴不由的鼓了起来，随后她骤然的跳起，手中的折扇也是狠狠的砸在了夜舟的脑袋上：“给我仔细想想刚才老家伙的话有什么前提？”
能不能不要用这么贵重的碎片来敲打别人的脑袋？要是随便被打坏了怎么办？
莉莎的这个坏习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不过自从夜舟看到少女的手中出现这把折扇之后，打别人的脑袋就成了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不仅仅是夜舟中招，就算是约瑟也吃过不少的苦头。
“前提？让我思考一下，思考一下。”
常年的被击打已经让夜舟的脑袋产生了抗体，至少莉莎这样的敲打已经不能够让他感觉到疼痛了。
这就是所谓的打着打着就打习惯了吧。
默默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夜舟开始逐句的回忆起老人刚才说的话语，而不过一会会的功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智慧种族？”
“没错，就是智慧种族了。”
莉莎点了点头，看起来夜舟的答案让她非常的满意：“学者们开始讨论如何对待这个奴隶种族的时候，他们被当做奴隶已经有多少年了？一百年，又或者是两百年？至少在圣洁年代的时候，帝国就已经有了牛头人奴隶的存在了吧。那么，为什么一直脱到那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牛头人才被重视起来？”
莉莎提出的问题答案非常的简单。
因为在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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