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责怪下来,奴婢可吃不消。”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快脱!不管什么,本宫都不怪你。”
詹平听了,站起身就脱起衣裳来,书繁那喷着火的目光随着那衣裳的脱落,变得呆滞起来,到最后简直大吃一惊。
“詹平,你没有净身?”
“娘娘,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说着,光着身子的詹平爬上床来:“奴婢前来侍候娘娘。”
又是渴望又是惧怕的书繁不知该不该把身上这个男人推开,在她迟疑犹豫的功夫,詹平已经顺利入港,开始行动起来。
“娘娘,奴婢侍候得你舒服不舒服呢?”
“你怎么做到的?”书繁不忘这个令她又惊又喜的发现。
“这还多亏了蓟淑妃娘娘,当年若不是她力保我躲过几次查验,那奴婢现在就真的只能望女兴叹了。”
原来,詹平入宫时确实是净过身的,但那部位隔了两年复又长出,那时他已经调去侍候蓟淑妃了,蓟淑妃为着贪图这难言的快乐,三五年一次的复查都叫宫监给免了,这才保住了他,也因此,蓟淑妃才舍不得离他而去。
“那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怕娘娘不信任奴婢,怪罪于我吗?”
“不怪不怪。”痛快之中的书繁哪里还怪詹平,只恨他没有早日贡献出自己来,有了这么个人在身边,皇帝来不来都无所谓了。
银锁和珠儿觉得贵妃娘娘日渐宠爱詹平,心里觉得哪里有点不妥,可又说不出来,詹平到底只是一个太监而已,不过看着娘娘平日里的怒气见少,笑容增多,宫女们都少受责骂,个个又深觉庆幸,庆幸承明宫有这么个能够让贵妃娘娘开颜的好太监。
林我存白手起家,天性也不好色,又视立妃等规矩若无物,使后宫的妃嫔的人数已经减少到了历代皇帝中最低的程度,无形中避免了后宫的争宠混乱,却还是没有考虑到他这几个女人个体的差异。
见除了那日外,皇帝起居朝政又正常了,群臣们也就无话可说。
三个后妃中,只有皇后娘家有点权势,可也盖不过柱国上将军去,贵妃和德妃的娘家都默默无闻,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也不会因受宠而牵动谁的利益,是以群臣们的顾虑显得多余得很,这事说起来无非是皇帝的一时贪恋,算不上什么大毛病。
这日,仪罢朝政,太监正要叫“退朝”,就听左含香说道:“启奏陛下,重光寺六月初八要举行水陆法会,这是重光寺重建后第一场大规模的法会,主持慎知大师写了书信来,诚邀皇上莅临。”说罢,呈上一封书函。
太监接过,将信呈给林我存,林我存看了,不由得看向左含香,他想起了那个被追杀的深夜,左含香也看着他。
林我存登基之后,为了报答当年重光寺的付出,从国库中拨付大笔金银给重光寺进行重建,想来也差不多重建完毕了。
“说来这重光寺,倒是朕的福地,朕应当前去祝贺,左将军你去安排吧。”
“是。”
六月初八一早,皇帝的御驾早早启程,文武百官跟随在后,浩浩荡荡前往重光寺。
重光寺修葺一新,寺门上“敕建重光寺”几个金字闪闪发光,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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