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大哥,你想要什么就拿去,只是不要伤害我的家人,而且,我们回忠孝县还要赶很远的路,又尽是老的小的,又怕路上生病,总得留一点点钱给我们吧。”
那大汉不信地看看郭玉塘:“哼,你们这些有钱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留什么留,再叫老子就连你们几个女人一起带走!”
郭玉塘不敢吭声了。
那些盗匪跳上车去,将车上的东西掀下来翻找,看着尽是一些普通衣裳,便扔朝一边不要,把几个人的首饰匣子和银钱包裹统统拿走。
丁管事看见那大汉的手下似乎连马车都要拉走,心里大急,没了马车,这老老小小、娇生惯养的主子们能走多远?
他灵机一动,扑到那大汉的脚下直磕头:“好汉,好汉,这马车可关系着我们几个赶车人的身家性命,好汉如果将马车拉走,我们留在家中的老小都没法活了啊!”说着,想起主人已死,路途艰难,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那大汉看了看,觉得丁管事还像是跟自己一样的劳苦人,便挥手道:“马车不要动他们的,让这些娘们也少受点罪。”
这时,有一个盗匪就一把拽住明光的手,把她往树丛里拖,明光吓得花容失色,连声惊叫:“救救我,二少奶奶!”
那大汉听见明光对郭玉塘的称谓,脸色就变了,眼睛便恶狠狠地盯着郭玉塘。
春光胆子大,冲上去拉住明光的手,阻止着那人的进一步行动。
管老太太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直叫:“明光,明光。”郭玉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也冲了上去,狠狠一把推开那男子,将明光和春光护在身后。
那大汉冷笑起来:“原来真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了,这我倒还没有尝过。”周围的盗
tang匪们听见他们的头子说的话,都猥亵地笑了起来。
郭玉塘知道或许今天大家都逃不过去了,一行人中的男人们都被刀枪指着,谁也不敢动,什么忙也帮不上,再怎样全家都指望着自己一个人。
“大哥,盗亦有道!”郭玉塘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这容易,只要你陪我睡上一睡,那么我不但可以放过你,还可以放过你们所有的人、马车,还可以给你一点点路费。”最后这一句话,那汉子是逼近郭玉塘轻声说出来的。
管家人全部愣住了,这怎么行,妇可杀不可辱,那边羊氏就大叫起来:“玉塘,就算是死也不能受这种侮辱!”
郭玉塘闭上眼睛,难道自己要像羊脂球一样把自己奉献出去,到时候会有人领自己的情吗?
她睁开眼睛望向管老太太,这里,似乎只有她能给予自己支持,管老太太眼里透出的却是一种求生的***,看样子,为了管家,自己还真的只能献身了。
“大哥,你说话要算话。”郭玉塘咬着牙齿说出了这句话,那边宗妈妈就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来:“不行,二少奶奶,这位大哥,让我替她吧。”
那大汉瞥了一眼宗妈妈,发出嘲笑来:“你太老了。”
郭玉塘拨开春光抓住自己的手,走向那大汉,那大汉狞笑着,一把攫住郭玉塘的手,伸手便拉她的衣裳,郭玉塘偏过头去:“大哥,给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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