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城卖打猎所得的野味,听过这个案子,知道夏家失窃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其中尤以一尊晶莹剔透的翡翠佛像最为贵重,街市上听众人议论纷纷,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所以,当盛大憨酒后说出是他做的这个案子,顿时把小人吓得不轻,连连问他是不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他‘嘿嘿’笑着说:‘什么胡言乱语,要是你知道了我做的那些大事,不把你吓得屁滚尿流才怪。’”
“小人听着他这话说得蹊跷,便引着这个话题,问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案子,结果他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全说给我听了。”
“小人听得直心惊肉跳,原来横行咱们武安县的那个歹人就是盛大憨。”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这厮生了这样一只眼睛,原来是一个天生的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坏蛋。”
“他还对小人说,叫小人跟着他一起干,收成五五分,小人忙推说胆子小,干不了,盛大憨还笑话小的是个脓包。”
“那么,你为什么当时没有前来告发,而是拖到现在才来告发呢?”
“这个……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因为那时小人已经与这盛大憨的妹子订了亲,想着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大舅子,再怎么的也是亲戚关系,又想着只要他能改恶向善,我也就不去做那种恶人了。”
这一句话,把全场人等全给惊呆了。
“好一个大义灭亲的汉子!”
“要是他当时向官府告发就好了,我们也可以少提心吊胆,少受些罪。”
堂下百姓群情激昂。
堂上最为震惊的便是林我存,他万万没有想到刁德华竟然真的在打郭玉塘的主意,而且是一直在打。
他一跃而起,身上铁链“仓琅琅”直响,扑向刁德华:“我叫你色胆包天、胡编乱造!”
刁德华眼珠一转,身子一倒,委屈地叫:“大憨,我说的是实话,你知道我告发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你怎么能不认我这个妹婿呢?”
徐益听了一愣,眼前浮现出林我存押到时,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只因匆匆一瞥,记不清是什么模样了,只记得那恨恨的目光。
林我存再不多说,只将拳头招呼过去,刁德华此言,无疑亵渎了他心里最珍贵的宝贝,这几天连自己都舍不得时时把那个人拿出来想,只让她留在心里温暖着自己,这个歹徒竟然说那个人是他的未婚妻,这叫自己怎么能忍得下去?
大多数人只见林我存扑上去猛揍刁德华,刁德华一付忍辱负重、委曲求全被打倒的样子,立即一边倒地声讨起林我存来。
“原来人家一直在护着你。”
“怪不得恼羞成怒了,被熟人揭了疮疤不是?”
徐益和丘道静也看得仔细,几天来众原告的任何言语都未能让这个青年动怒,刁德华的一句话却使他暴起出手,莫非二人真是郎舅关系,这盛大憨终究因为被出卖而气急败坏?
堂上堂下一时间热闹非凡,徐益连连拍击惊堂木,喝令衙役速速将扭打中的二人分开,这才恢复了秩序。
“盛大憨,你若再有异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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