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嗔和尚在宗教委员会的招待下待了一天,金边市之前的大案也传到他耳朵里。下榻的酒店内,即便是打扫的阿姨,也会用方岩说起不久前的一场厮杀。死几十个人,爆炸把黑玫瑰半栋楼炸的面目全非,又岂能瞒天过海。
“看来,方施主遇到的麻烦不小。”不嗔皱着眉头,他这次来滇省,也是奉了弘法禅师的法旨。方岩拿出琉璃三圣塔,对明王寺众多高手来说,不啻为一份天大厚礼。即便是生死关头,明王寺的护法金刚维护方岩,也还不了这个人情。
更何况,当年的弃徒不戒和尚一直杳无音讯,如今却被警方擒住。固然叶家的小姐叶雨欣说是警方的一番布置,可这些糊弄别人也许还行,对于不嗔和尚来说,这世上巧合很多,但都有脉络可循。
黄庭立道的人和六祖坛,总算是交情不错。而南真观观主华阳夫人和弘法禅师的友谊长达六十年,叶雨欣说破天,不嗔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就是不知道方施主是去了哪里。”
在房间中来回踱步,不嗔咬咬牙,“不行,这里不能久留,得赶紧寻找蛛丝马迹。王德利和风万重虎视眈眈,他们联手的话,实在是难缠。”
正要出去,门外一身黑衣的叶雨欣微微一笑:“大师这是要去哪里?”
“阿弥陀佛,贫僧正要出去转转,欣赏一下金边的夜景。”
大和尚肌肉发达,目光刚毅,既然做了决断,也就不会有任何退缩。
也不等叶雨欣说话,不嗔迈步就走,一边走一边从僧袍衣袖中摸出一只手机,拨通电话后说道:“师叔,我已经到了金边,可是没有遇上方施主。师叔帮忙打探一下消息,赶紧告诉我。”
电话那头,弘念和尚愣了一下:“风万重也已经到了金边!你没有遇到他?”
不嗔大吃一惊:“什么?!风万重已经到了?”
“到了两天了。似乎和王德利兵分两路走,一路往南,去了寮国。他亲自坐镇金边,西南不少土族的旧有头人土司,曾和他师傅交情匪浅。方施主若还在滇省,行踪肯定会被发现。”
弘念和尚也急了,连忙道,“不嗔,时间紧迫,你先去寮国。滇省那里,老衲会和黄庭立道的道友说。”
“南真观的人在附近走动过,我本想问一下,但因为叶家的人,放弃了。”不嗔也是头疼万分,“方施主树敌甚多,如今林家的供奉和邓家的枪手都在。一旦出现在滇省,插翅难逃啊。”
弘念和尚也不知道事情竟然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他甚至可以想象,方岩即便是知道了这种局面,肯定也是毫不在意。
这种生死由命成败在天的无所谓,他无法想象,也不可能和方岩那样去想。
恐怕理解方岩的,也唯有他的老子方远山,当年也是这样大摇大摆,无视任何威胁,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方家。
“好了师叔,我这就赶往寮国!”
寮国礼佛,不嗔乃是明王寺护法金刚,论起地位,在寮国起码也是半个国师。凭他身份往来寮国,要轻松的多。
踏上国际公路,汽车开的飞快,叶雨欣跟出酒店开了一段距离就发现了不对,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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