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备车,不,我自己去开车!”
叶梅一愣:“哥,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进山,去罗刹寺一趟!”
孔有德说罢,叶梅露出惊喜:“哥,快去快回。”
而在此时,方岩顺着楼道直接下去,双手各持一把手枪,将电闸拉下之后,速度极快地在走道中来回穿梭。
那些枪手的反应怎么可能比他快,几乎就是贴着墙壁踏空而来,落地后就是连续扫射,打完一个弹夹,拐角处躲着的几个可怜虫就全部毙命。
血泊中方岩换好弹夹,心脏又开始了不可思议的狂跳。那种兴奋感,让他又有一种血液被彻底点燃的狂暴。嗜血的冲动,大杀特杀的冲动,让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就像是自己体内藏着一头怪兽,一到紧要关头,立刻被释放了出来。
“这群渣滓。”
血色脚印在酒店的驼绒地毯上留下一串,从上到下,到处都是惶恐的叫喊,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
大概是听不到有些名字的回答后,那些分散的人更加紧张,整个酒店的气氛立刻陷入了一种恐惧。
“龟儿子!出来!出来啊——”
白爱民双眼血红,眼泪不停地落下,“龟儿子的,你杀我这么多兄弟,你给我出来受死啊,你给老子去死啊——”
方岩冷笑一声,远远地开了两枪,可惜枪法烂到了家,子弹在白爱民身旁飞过。溅起火星,跳蛋击穿了大厅的观景玻璃。
“哈哈哈哈……你跑不了了!狗杂种,你杀老子这么多人,你……”
“老子再多杀你几个又怎样?”
方岩冷酷的声音在天井一样的大厅中回荡着,“你们这种吸血虫一样的渣滓,多死一个是一个。现在摆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架势,不觉得很好笑吗?真要是为了他们,何必放一票人在火车上偷鸡摸狗。”
柳湘月教过方岩,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会和讲乡党义气,讲兄弟,讲各种情分。只是他们只会讲这些嘴上好听的,实际上却是在坑人。而被坑的人,因为真信了这样的情分和义气,以至于只有被压迫的不行了,才怒不可遏地反抗,结果就会看到,那些喊义气最响亮的,往往最是穷凶极恶。
几十年前的帮派,各路会、堂、香、水,说什么共烧一炷香,共喝一坛酒,其实都是狗屁。无非是那些拿捏着资源的,去压迫去欺骗,最终成就的,无非是几个人甚至一个人的威名。
这些人终究只是渣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然而,过去有人信他们,现在也会有,将来肯定也会有。
方岩认为奶奶说的没错,是这个道理。所以他相信,倘若让他碰见了,遇到一个,就灭了一个。遇到两个,就灭了一双。
这些人多死一个,能成全更多人的舒适生活,倘若死光了,那就少了一路吸血虫,就更好了。
“闭嘴!”
白爱民目光狠戾,阴恻恻道,“小畜生,你以为老子没有办法吗?你还有一个小婊子跟着吧。她落在我们手里,看你怎么办——”
方岩哈哈一笑:“就凭你们这几条破枪,几个破人,没被她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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