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边上时,射向两人的弓箭也戛然而止,但却在同时墙壁上忽然出现了掌宽的铁条,直接束缚住两人的腰肢和手脚。
云浅因为反应不及时,腰上和加上都被扣上了铁条,只有双手能活动,而夜魅虽然反应快,还还是被扣住了腰肢,即使四肢能动却也沒什么杀伤力了。
“沒用的”,看着夜魅拿着手中的剑去砍腰上的铁条,云浅叹了口气轻声道。
现在这一切正好让云浅心中的不安都落实了,星月早有准备,甚至连她都算计了进去,云浅心中有怒火也有不甘,无论如何,这次总归是她连累了夜魅。
“还是郡王识时务”,星月站在笼子外面笑看着云浅:“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这么镇定自若真是让星月佩服!”
“跟公主比起來云浅还是差远了”,云浅脸上带笑,那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云浅自以为是捕螳螂的雀,却原來不过是云浅自以为是而已。”
“郡王这么说实在是太过妄自菲薄了”,对于云浅的讽刺星月毫不在意,甚至笑得很开心:“如果沒有郡王帮忙,星月也不能得偿所愿,这么快就抓到他,是吗,我的好弟弟?”
云浅很想对星月的话置之不理,可是星月的最后的一句话却还是让她震惊了,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夜魅想要求证一下这件事,结果看到的只是一片黑纱。
星月沒理会云浅的反应,对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那手臂的粗的铁笼轰隆几声又收回了屋顶。
星月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來,在离两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來,显然还是有些忌惮夜魅,毕竟拔了牙的老虎也老虎,就算沒牙了,还剩爪子不是!
“怎么?公主害怕了?”云浅见此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如果说这个世界里有什么人是最让云浅看不顺眼最憋屈的人,除了星月以外实在是绝无第二个人,总是被威胁,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云浅非常的憋闷。
所以现在一有能够打击星月的机会云浅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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