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彼此的男女翻版,开始的时候都以为他们是兄妹,看着看着以为是禁/伦之类的诡秘事件,最后才知道他们在进入b大以前,完全是天各一方属于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祖上八辈子都找不出有什么姻亲关系,全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说完,安宁顿了顿,最后下结论般地说道:“大千世界,无所不有。”
“这句话我赞同,但有一点我不禁地十分好奇起来,你一连举了两个例子,是为了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呢?”
面对唐邵焱的意有所指,安宁只是道:“唐总,我只是在告诉您,莫非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的父亲也就是莫婶的儿子早已经在一场意外中丧生,母亲也已经不知所踪,这如果是你今天晚上邀请我来共进晚餐的目的的话,那么这真的可以省了,别把大人世界里的纠纷牵扯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去。”
唐邵焱没有回答,只是嗤笑了一声,反问道:“你难道一次就没有怀疑过?”
“唐总如果实在好奇的话大可去请个私家侦探查一查,不过您有这时间,还不如飞回盛京去好好地陪一陪您的未婚妻,我听说了一些事,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现在正是她最需要你的时候。”
安宁话音一落下,唐邵焱眸子就微微地眯了眯,厉光乍现,但唇角却是依旧地带着笑,只是那笑早已经是冰冷非常,三尺以内,皆能冻伤。
“江太太这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了,我倒想回去,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夏小姐不肯帮我这个忙,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我未婚妻之所以自杀,夏小姐可是功不可没呀!”
“这关夏初什么事?”
“好问题,你可以回去问一问她,问问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令我的未婚妻突然想不开地要闹自杀。”
“唐总在把问题的症结都归在他人身上时,是否也应该把你自己也囊括在考虑的范围内呢?有一句话不知道是听谁说的,或者是在哪里无意间看到过,大致上是说一个女人的情感遭遇悲惨与否,在于她的男人对她的态度,如果男人在乎她,那么就绝不会让其他的女人介入他们之间。”
“关于忠贞这个词,江太太有时间不妨好好地跟江厉川上上课。”
安宁扯着唇角笑了笑,“谢谢唐总提醒,他出差在外,每天定时定点地要打家里座机听我给他上课,我该回去了,谢谢款待,您要是还有其他的事,不如改天,我就不打扰您继续用餐了。”
说完,安宁拎着包就起了身。
唐邵焱没有阻拦,只是坐在那里,微扬着下颌,十分礼貌地对安宁说了一句,“看来我令你感到不愉快了,作为补偿,一会我送您的小礼物,但愿可以少许地令你开心一些,晚安,江太太。”
“晚安。”安宁嗓音无波地回道。
她对于唐邵焱送的小礼物并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而已,可是,当她手刚碰触到门把时,突然大脑传来一阵猛烈的晕眩。
而她背后,雕刻精致的欧式座椅里,唐邵焱正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