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被他这样一问,安宁回道:“要是太劲爆的话……您老还是自个儿留着享受吧!”
车子里,一阵安静。
安宁以为江厉川这是在自己掂量着消息的劲爆程度,且随着安静的时间还在延长,她以为多半这是十分劲爆,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正要放弃,可是……
“论坛那个帖子……”
“呃?”
“和她有关老姑娘的春天来了全文阅读。”
安宁愣了愣,随后……
“诶?”
“你这是什么反应?”
安宁看了看天边的远月,叹了叹,“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的反应,有些意外,有些不可思议,但又觉得是夏丽华干得出来的事,就这样,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
“过去了吗?”
安宁侧过去冲江厉川轻轻点了点头,“嗯,都过去了,必须要过去,不然怎么前行呢?你说,是吧!”
江厉川睇了一眼过去,“说到可要做到。”
被那样通透的目光盯看着,半响,安宁扭过头去,很无奈地说了句,“真是的,我正在努力做到坦然,这世上有人喜欢你,就自然而然会有人讨厌你,大致就是这个规律,只是至于一直这样揪着我不放吗?又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至于么?就算有,死的也不是她家人,死的可是我父亲,按照道理,就算不感恩戴德,也不该总是对已经故去的人恶语相向吧!这太有悖于常理了。”
就在安宁皱着眉头开始自言自语时,江厉川说了句,“关于你父亲的死,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个时候陆家正在从黑到白的过渡期,以前的旧账还没有清算得干净,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地留下,蓄积待发。”
“江湖仇杀啊!那么对方是谁呢?”
安宁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已经被解决掉的,也没有被知道的必要,血债已经血偿。蓕钼”
“陆震声说的?”
安宁点了点头。
“你没有怀疑过?”
“说实话,有,甚至一度觉得那是陆震声搪塞我的借口而已,其实是他自己胆小怕死,拿我父亲当了人肉盾牌,但后来,慢慢地接受事实了,我父亲也是个十分注重义气的人,以前就经常把为了陆震声可以赴汤蹈火之类的话挂在嘴边,没想到有一天就变成了真,倒是成全了他一直遵守的道义,只是这种道义我至今仍旧无法理解。”
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
安宁抬手擦了擦不知不觉就湿润起来的眼角,“不过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可以在天上跟他的妻子,他真正的女儿,一家三口,团聚了,不用再每年到她们的忌日时一个人关着门喝着闷酒,还要偏偏找各种理由来搪塞我。”
“已经被解决的……的确是没有被知道的必要。”江厉川说着,顿了顿,又道:“现在的江湖……像这样的道义可不多见了,文明开化,经济发达,带来的还有贪欲,舍己为人,变成了一种笑话。”
江厉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闷。
“周律不是对你就满忠心耿耿的么。”安宁道。
江厉川扬了扬眉,“如果我说曾经他想杀了我,你觉得呢?”
“听起来很有故事的样子。”
江厉川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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