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老?”
江厉川已然目光森森,但安宁却无所畏惧,因为……没杀气,他只是纸老虎,做做样子而已。
“嗯,是啊,都奔四的人了,不老?这皱纹褶子,这皮糙得,跟月球表面一样了,还有这厚度,赛城墙了。”
安宁一番评论将江厉川给黑完之后,又在他那狰狞的目光盯看下,下了一个结论道:“我突然觉得我好伟大,我拯救了一个奔四的孤寡老头!”
前一刻还是‘江叔叔’,下一刻就变成了‘老头’。
江厉川显然适应不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一捏,趁着她正得意万分时,捏住她的脸皮子,再一扯,一扭。
安宁顿时疼得开始一边嗷着一边挣扎起来。
江厉川却阴阴地一笑,不但如此,犹未满足般,他还趁机一下子咬住了她那精致的小耳垂!
随着他舌尖的微微一触,热气喷在耳根子上时,安宁心里当即只有两个字——尼玛!
她敢用命担保,他绝对是故意的花田篱下!
可偏偏她又一时之间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耳垂和耳根子都十分敏感呢,平时他凑过来说悄悄话时,被气息扫过,她都会觉得又麻又痒,也因此,这一招,他用来威逼利诱她时总是屡试不爽。
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安宁终于忍受不住,最后还是连连地一口一个‘我错了’,才博得江男神大发‘善心’,松了手,松了口。
而她不过是才恨了很眼,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使出一招‘回马枪’,他就指尖一曲,坚硬的关节在她的额头上猛地一敲。
“白眼狼!”
“有仇不报是傻子!”尤其是跟他的仇。
“报不了还非要报,连傻子都不如。”
安宁当即杏眼一瞪,“谁说我报不了!”
“我说的。”江厉川一副坦率的样子回答道。
“你、、、、、、”安宁才炸毛地要伸手去敲爆他的脑袋,结果就被他拦在半空中把手腕一抓,抓住就算,嘴巴里还跟训马一样地叫了一声。
安宁当即脸都绿了,偏偏江厉川跟没发蓕钼觉一般地还说了句,“怎么跟马一样,动不动就撂蹶子呢?”
听听他这指责、抱怨的口吻……
“你才是马!你全家都是马!”
她说得很有气势,但对于脸皮厚的人来说,这算什么呢?
“是啊,所以我这头千里马被你这个伯乐给捡着了。”
安宁瞪圆了眼珠子,看着某人那灿笑着丝毫不知道廉耻为何物的样子,然后竖起一根中指。
当即,江厉川脸色一变。
安宁这下乐呵了,而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噗嗤’一阵笑声。
江厉川目光一厉,接着,门外周律笑抽了一样地推开门道:“抱歉,老大,实在忍不住了。”
说完,又是一阵笑。
这哪里有丝毫觉得‘抱歉’的意思?
“笑仔细点儿。”
江厉川不冷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周律立即唇角一滞。
“让你去叫个医生,你叫到太平洋去了?”
“医生早就来了,只不过我看似乎您跟大嫂正忙,我们……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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