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诗诗!”白瑾瑜低斥了一声后,冲林思佳说道,“我的初衷只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和东子以后的生活,仅此而已,相信林小姐也是一个聪明的人,能够拎得清楚分量,一百万,已经是我的底限花田篱下。”
白瑾瑜说完微微一笑,端庄而美丽。
看着这熟悉的表情,林思佳心里的刺扎得更深了,这是她曾经对着镜子模仿过多少次的表情啊!
“恒盛的总裁夫人可不止一百万吧!”林思佳回道。
白瑾瑜目光一厉,还没发作,就有人替她先开了火。
“你做梦!”唐诗诗又忍不住了。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有今天?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唐诗诗说着,十分鄙夷地扫了林思佳一眼,又说道:“说白了,你不过是瑾瑜姐不在国内的时间里陆湛东找的一个替身而已,现在原版回来了,假冒威胁的自然该滚蛋,长得再怎么像,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真不了!”
当心里还在淌着血的创口就这样被人赤luo裸地揭开曝光出来时,林思佳眉头皱得更紧了,大脑里的所有神经几乎都在这一瞬间被拉扯了起来。
她一直不要去想,不敢去想,可是……
想到初见时他眼里的复杂,想到欢爱时他眼里的痛苦,想到他每次似乎要把她的身子给狠狠捣碎的力度,想到他每次的冷嘲热讽,想到他在雪地里时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脸喊着让她不要死,如果她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之类的话……
从恨不得杀死一个人,再到爱上一个人,不过是一个瞬间的事,她以为自己遭遇的是一场伟大的爱情,并为之做好了奋不顾身,不择手段,哪怕伤害他人的准备,但却不想,原来,只是……替身?!
这两个字就犹如两把钢刀一样,深深地扎在了林思佳的心口上。
嫉妒,如海一般深,如火一般热的嫉妒,在吞噬着,灼烧着林思佳的大脑细胞。
看着姓白的女人那张美丽的脸孔,林思佳蓕钼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毁了她!
于是,林思佳感受了一下自己追出来讨要照片时顺手从桌上摸走的水果刀,它一直被她藏在自己左手衣袖子里,夹在内衣和薄毛衣之间,又被宽大的住院服袖子所遮挡着。
这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如果她们不把照片交出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陆湛东彻底地要跟她一刀两断,她以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安宁,却不想……原来还有一个藏在最深处,一冒出水面就迎头给了她几乎是最致命的一击,在看到那一张脸的一瞬,她失去了继续自欺欺人的借口。
而现在,唐诗诗和白瑾瑜一个明一个暗的夹击之下,林思佳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偏偏唐诗诗又说了一句,“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说白了,不过就是图个钱而已,一堆男人里哪个最有钱就大着肚子去赖哪个,变不了凤凰也还可以诈一笔钱出来把自己包装成一只伪劣的凤凰,好去勾引下一个新目标。”
‘伪劣’这两个字让林思佳脑子里的念头变得更加疯狂了,她猛地从衣袖子把水果刀给抽了出来,甩掉套子,刀尖亮得发寒,一如她眼里的目光。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唐诗诗最先反应过来。
林思佳没有言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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