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你说我把陆家的事瞒了你们好几年,很恐怖,可你把你跟陆湛东的事不也瞒了我好几年吗,你不恐怖?就算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了,但我害过你没有?而你呢,你一边跟我友谊万岁,一边又让你的表哥给我下药,你处心积虑地把我往离婚的路子上赶,好,我真的有一天如你所愿,我跟陆湛东离了,我玩儿不过你们,你智商多高啊,一心多用都还能拿奖学金,我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好友会和我的老公就在我的隔壁上床,听到你的尖叫声,我还傻不兮兮地以为你遭到了什么危险袭击,搞了一出闹剧出来,你们太狠了,我不玩了,你爱陆湛东,你怀了他的孩子,这都是你们之间的事,如果以前你觉得我霸占着茅坑不拉屎,可我已经把坑位给让了出来了啊!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再把你往坑位上亲自送一送?”
安宁说着,‘呵……’地一笑,“你也说我心思重了,我不简单,我复杂,我承认,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干得出来那样的事?我又不是二百五,又不是观世音不是如来佛,我自己都难以被渡,还去渡你们一段?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可就算是封建社会,有下堂妻还为自己出轨的前夫亲自张罗把养在外头的妾扶正的荒唐事儿吗?即便是在古言小说里有,也得需要多么奇葩的作者才塑造得出如此奇葩的下堂妻来。”
“妾?!”林思佳对这个字格外地咬牙切齿起来。
“搁在古代,不是妾,又是什么?”
林思佳目光一痛,安宁又说道:“至于白瑾瑜的事,我更加没有必要告诉你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不是吗?你说我喜欢看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但我真不是圣母,真的不喜欢看那场面,那是你和陆湛东以及白瑾瑜之间的事,我已经从这个坑里跳出来,我干什么还要参合进去?”
“你敢说你没有等着有一天看我笑话?!你敢说?!”
林思佳说着,想到自己突然得知真相时的打击,顿时对安宁又恨上了几分。
可安宁却只是无关痛痒地笑了笑,带着些恶劣地回道:“我真不敢说,我承认,我是抱有那样的心思,我都说了,我不是圣母,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难道还不允许我对你做那么一点儿事吗?更何况,我做的是什么?我没有设计陷害你吧,只是知情不报而已,而之所以知情不报,请自动参照我刚才说的那一条,我真没有权利和义务知会你这个,另外,其实你再忍一忍,再在我面前装一装好朋友,再过一段时间,我自己理清楚了,我真的就会告诉你关于白瑾瑜的事了。”
“你以为我输了吗?”林思佳说着,尖声一笑,“我得不到的,我就算毁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那我提前祝贺你,陆太太,早日母凭子贵,但前提,好好地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你自己的命乱明全文阅读。”安宁道。
她说这句话时本来没有其他的意思,最多就是讥讽而已,但听在林思佳的耳朵里……
“你在威胁我?”
“你爱陆湛东,就当所有人都爱陆湛东,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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