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真好。”
“或许,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恒盛明天的股价会上涨。”
“铜臭。”安宁回道。
江厉川笑了笑,忽然问道:“不生气了?”
“谈不上生气,只是你以后事先知会我一声,我会更感谢你。”
“这就权且当做给他的一个……小惩罚吧!”
“他哪里得罪了你?”
“你说呢?”江厉川说着,目光在安宁那白希的脖颈间微微地扫了扫。
登时,安宁突然想到自己那天在医院看完陆湛东后,回去突然在镜子发现的自己脖颈间的吻痕,以及当时在医院楼下江厉川突然拉扯她围巾的动作,还有他当时的神情,说过的话,她以为他一定是知道了,可是事后他却提也没有提,她又想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可现在……
“我还是仁慈的。”江厉川说道。
没有让陆湛东真的过来当众求婚之后再突然得知真相,连遮掩的机会都没有。
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种仁慈了。
可是……
“希望肚子里的家伙以后这一点千万不要跟你一个德行。”
要是身边有两个这样爱记仇,然后又十分具有隐忍力,瞅着机会就顺势爆发的人,她觉得……
“我会疯的。”
“难道要像你一样没有记性?”
安宁刚要回答,突然眼梢无意间地一抬,只见不远处正有一抹刺目的红出现在门口处。
如海藻一般的大波浪长发,削瘦单薄得过分的下颌,肩胛骨突出,好像用力轻轻一捏就会碎断的模样,贴合身体曲线的长裙,将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暴露无遗。
是林思佳,她来干什么?
安宁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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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佳带着冰冷的笑意直朝陆湛东的方向而去。
而或许是因为她周身那带着毁灭性的戾气实在是太过浓重,周围的人都开始不约而同地给她让着道,她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着,直到那一对男女终于呈现在她眼前。
她唇角一勾,目光却在落在那个正被陆湛东牵着手的女人处时突然一滞,接着她快速地看向了夏丽华――怎么不是安宁?!
而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
但林思佳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当下,她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研究这个。
夏丽华只是不冷不淡地瞥了她一眼,本来她叫她来是要闹场子的,不惜一切,即便公布这件事会使陆家再被推到舆/论的浪尖上,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安宁再走进陆家的大门。
但现在,一切又变得不同了。
虽然她心里仍旧有着一些不怎么高兴,站在一个远亲的角度,她对白瑾瑜还是喜欢的,尤其白瑾瑜一向很会讨她欢心,不像那个安宁,但如果站在挑选儿媳妇的角度的话,虽然白家不及陆家有钱,但也是桐城名门,且政治根底颇深,也算是门当户对,可是……一想到白瑾瑜也是离婚的,且还离婚没有多久,夏丽华心里就有些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