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用,十几年前就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没用,该怎么说呢,首先声明,这可不是什么绝症啊!不会影响到生孩子,只不过是我十二岁时发生了一场车祸,然后死里逃生,作为代价就是十二岁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一用力去想,就会开始头疼得厉害,所以只要不再去想了,慢慢的疼痛就会缓解兽神。”
说完,怕他不信般,安宁又道:“真的,不信你看。”
她把自己的右边的一撮头发给扒开,熟练地摸索到了当年那场车祸留下来的光滑疤痕给他看。
“这就是当年车祸留下来的,还好是在头皮里,不算大,留长发可以遮住,短发就不行了。”
江厉川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那道光滑的疤痕。
感受到来自于他指尖的颤抖,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到心头萦绕起来,安宁立即道:“其实不怎么疼,至少我不记得疼过了,醒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在开始愈合了。”
安宁说完,江厉川静默了一阵后,才倏地收回了手,问道:“你……不想再想起来了?”
安宁很无奈地笑了笑,“谁想平白无故地失忆呢,还是那么一长段的记忆,但是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想想就可以解决的,我也已经习惯了,总不能纠结这点儿事,就不过日子了吧!”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他会接受,可是事实却是他的眉宇皱得更加深刻了,甚至他眼神还突地犀利起来,“那么点儿事?或许被你忘掉的记忆里有对你十分重要的人呢?这也不重要了吗?!”
安宁怔了怔,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一问。
“再怎么重要,也想不起来了,不是吗?”安宁只能这样幽幽地回道。
江厉川看着她,忽然一笑,笑得有些惨烈的样子,“是啊!想不起来了,不重要的,干什么要再想起来呢?”
安宁这才发现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江厉川你……”
“我没什么。”江厉川快速地打断她后,又深看了一眼,不带有任何温度,说了句,“我只是在说已经忘记的事就表示没有存在的价值,忘记了也好。”
话虽是这样说,可他的神情可全然不是这样一回事。
安宁只好道:“这条疤准确地说应该是开颅手术留下的,因为车祸时大脑遭受了撞击,淤血造成了昏迷,如果不动手术就会沉睡一辈子,而因为淤血的位置十分巧妙,所以动手术捡回一条命的结果就是失忆,所以,这不是我想要去忘记的,或许那一段记忆里的基调主要是不愉快的,可即便那样,那也是我的记忆,你要是失忆一次,你就会体会得到一夜醒来独自一个人面对一片空白时的恐惧。”
安宁说着,苦苦一笑。
江厉川的神情虽然有所缓解,可是眼角眉梢却突然挂上了一层苦痛,安宁只当他是在替她感到难过,于是道:“都已经过去了,老天硬把这些塞给我,我不习惯也得习惯,只能把它当做是老天给我的一种恩赐来接受着,不过……”
安宁说着,顿了顿,想到刚才甩口而出的事,又道:“似乎有松动的现象,十几年来头一次遇到,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全部都想起来。”
安宁的神情里充满了憧憬,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江厉川眼里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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