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所谓是……够深的!
“出生在江家这样的环境里,更多的还是身不由己,适者生存,不然就被淘汰。”夏初感叹道。
“我大概可以理解。”
有人的地方就避免不了会有争斗。如陆家那样的商贾之家,内部也是处处倾轧,即便有陆震声护航,但陆湛东的总裁位置也坐得并不平坦。而一个江家不知道比陆家大多少,其中的争斗可以想象得到。
“有一件事你可以告诉我不,在我哥被纪委带走前,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初突然问道。
和江厉川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早已经深刻在安宁的脑子里,根本就不需要用力,轻轻的一个意念,相关的片段就可以信手拈来。
“白瑾瑜单独约我见过面,后来,江厉川来了。”安宁回道。
夏初顿时了然,说道:“我就说嘛,我哥怎么会提早地开始行动,原来是因为这样,白瑾瑜聪明是聪明,但可惜用错的地方,她这一招要是用来对付别人,肯定是管用,我哥就算知道被她给算计了,也不会怎么样,但对上你,这显然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找死!”
所以……江厉川是因为这样才加快了和白瑾瑜的离婚节奏?
想到江厉川还为了同样的一件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了已经和白瑾瑜离婚的消息,这等于是在白家人的脸上当众打了一巴掌。
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这样地为这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这样的江厉川无疑是深情的,是令人心动的,可是……也是令人她觉得不安的。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安宁还是适应不了这个节奏,而且她曾经也是别人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为了离婚而千方百计地算计过,从这个角度出发,安宁又不免地觉得白瑾瑜太过不幸,而她自己难道就会是从此开始成为幸运的宠儿吗?
人心是最善变的,有一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果有一天,江厉川对她没有了现在这样的感情呢?那她会不会落得白瑾瑜的下场?
安宁又想到自己在燕京里是如何为江厉川着急着,如何地孤身面对唐邵焱,现在想想,只觉得一阵可笑妖神全文阅读!
原来他都不需要!
可即便安宁的心里在不安着,在愤怒着,可更多的仍旧是……在悸动着,而就在她将那种悸动努力地压制,不让自己冲动之下干出什么轰动的事儿来时,夏初又在说道:“这件事一开始的确是我哥自己给自己下的一个套,像这种自己陷害自己的蠢事,他还真干得出来,孤注一掷的结果就是被有心之人给钻了空子,差点把自己给彻底坑了进去,弄假成真,你是走了,没有看到我哥刚被放出来时那个熊样,好好的一个人,非把自己作成那样,憔悴得我和周律都差点认不出出来了,所以才会绑了你堂哥吧,不过当时我都以为他要干些什么,但后来听说原来只是把你堂哥给好吃好喝地关了起来,看来他尽管再怎么生气,还是有些理智的,也只会是因为你,他才会这样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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