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谈崩了。
电话被江厉川挂断,但没隔几秒又再次响起,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还是白瑾瑜,可是江厉川却没有接,只是把静音键一拨拉。
安宁忍不住地说了句,“可以想象得到她有多生气,你一直不公布,难道就是为了今天?”
江厉川回了句,“你说呢?”
“嘁!”安宁嗤了一声,然后忍不住地又道:“你之所以这样,不会是为了茶餐厅那件事吧?”
回答她的首先是江厉川抽空敲来的一根手指,许久没有被这样敲过,突然挨了那么一下,安宁真的适应不过来,愣了一瞬后,才怒道:“江厉川!你有话不会好好说啊!”
“还用得着说么?”江厉川说完,下颌轻轻一扬,又道:“利用我当临时演员,费用可是很贵的。”
安宁又嗤了一声,“临时?我怎么看你那会儿很自愿啊,你当我面吻她的时候有人拿刀子往你脖子上架着了吗?”
“我只能说,那会儿还不是最适当的时机。”江厉川回道。
“我管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算是看出来了一件事,江厉川,我得更加地提醒我自己,离你远一些,你是睚眦必报的。”安宁说着,还似模似样地朝一侧挪了挪位置,大有要离他远一点儿的样子。
“晚了!”江厉川说着长手将她一捞,在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
安宁当即被吓得不轻,这还在开车呢!
可江厉川却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你为什么不好奇我到底对陆湛东他妈说了些什么?”
安宁兴趣缺缺地道:“陆家的一切都已经和我没有了关系。”
“那么……我希望那天在医院里的事,所有的事,都不要再发生第二次。”江厉川道。
尽管他的模样依旧是在笑着的样子,可是安宁却怎么也无法拥有笑的心情,尤其是想及那天发生的事,以及江厉川格外注重地又说的那句‘所有的事’,这又包括什么呢?是不是包括了和陆湛东在病房里发生的事呢?
正当安宁心里忍不住忐忑时,江厉川说道:“安安,你在怕我?”
安宁没有说话。
江厉川又道:“人有时候矛盾得可以,譬如我希望你怕我,再也不敢逃离我,可是……我又害怕看到你怕我,尽管……我本来就是这样,可是,安安,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不管你怕还是不怕。”
“按照道理,如果有一个男人像这样为一个女人出头着,这个女人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江厉川,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正往无尽深渊里坠落的感觉呢?”说完,安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单手撑着额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又道:“突然觉得有些累,有种不想再挣扎的感觉,可是……江厉川,你究竟看上了我什么呢?不值得……”
她随意搭在一侧的手突然被握住,掌心传来温度的一瞬,她听到他在说道:“一个人有没有价值不是他自己来判断的,而是由别人,你值得还是不值得,那也是我的事,既然觉得累了,那就别再挣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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