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诉说那些所谓的隐秘的‘心事’,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瑾瑜姐,你看吧,有的人就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你也不需要再替这对歼夫淫妇藏着掖着了,这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走到哪里都不用怕,大不了离。”陆蔓蔓当即甩口就道。
“蔓蔓!”白瑾瑜和夏丽华几乎是同时地出声喝止道。
然而陆蔓蔓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觉得这话说得很对,姐,咱们白家在这桐城市里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今天这事就算是换成大伯在这里,也是一样,平时暗地里偷就算了,还给带到了这样的场合,这明显是在打咱们白家的脸。”
白少杰说着,阴厉的眼神直刺向江厉川,又道:“看在我姐的面子,我现在还叫你一声二姐夫,但如果你自己拎不清楚轻重的话,那么我想江伯伯会很乐意地亲自来给我们白家一个交代的总裁他是偏执狂全文阅读。”
见白少杰把这声势已经做大,陆蔓蔓又道:“瑾瑜姐,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当初和我哥离婚的时候口口声声地说着是不要我们陆家一分钱,只求离婚,搞得好像全都是我们对不起她一样,可结果呢,暗地里又背着我们和我哥谈离婚协议的时候要这要那的,一边装圣母一边又干那些勾当,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陆蔓蔓说完,恨恨地朝安宁啐了一口。
白瑾瑜神情惊呆了一瞬,然后看了看安宁,立即对陆蔓蔓道:“蔓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陆蔓蔓笑了笑,声音极其地尖锐,“瑾瑜姐,你要是不信的话,这件事可以问我妈。”
她话音一落下,夏丽华低低地道了一句:“家门不幸,但确有其事。”
“不会吧……”白瑾瑜虽然还是这样说着,可是语气里已经可以听出来有着几分动摇。
“你们……确定非要在这里说这些事吗?”江厉川终于出声道。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笑出声来,因为这笑里的寒意格外的刺骨,尤其是对于白瑾瑜来说。
白瑾瑜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但又想江厉川既然答应过自己关于离婚的事等双方都认为时机成熟以后再作公布,所以想来江厉川也是对江、白两家有所忌惮的,不会轻易地说出来,现在也只不过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闹下去而已。
而原本,白少杰和夏丽华他们要拉她过来时,她本来一开始是反对的,可当时陆蔓蔓说了一句话,她说――‘你没看到那对歼夫淫妇亲密的样子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江厉川的老婆呢,既然他们这样让你难堪,你干什么还要给他们留面子?’
的确,白瑾瑜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江厉川,看着他和安宁说笑的模样,原来他的唇角还可以扬到这个自然的弧度,原来他的目光也是可以有温度的,而再看看安宁今晚的一身装扮,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可见江厉川对其的用心,但真正令白瑾瑜改变主意的还是陆湛东那时不时地投向安宁的眼神!
于是,就在陆湛东出去抽烟的空隙里,她任由着白少杰、夏丽华等人‘拽’着自己过来,目的也只是想要安宁彻底地难堪而已。
可江厉川突然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看来,白瑾瑜心里迟疑了一瞬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把离婚的事说出来,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她不信江厉川那么拎不清楚。
可是……
“既然这样……”江厉川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当即白瑾瑜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想改变主意,然而江厉川已经在说道:“难道你还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早已经离婚的事实?”
江厉川这声音说得是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令以两米为半径范围内的人都可以听到。
‘离婚’二字一出,白瑾瑜立即脸色一变,满眼的难以置信,但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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