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再离一次婚的打算,你也说了我是万恶的资本家,做每一件事都会经过深思熟虑,人生如棋,举手无悔傲妃,风华无双。”江厉川道。
“那么我们就都再考虑考虑。”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对于和你结婚这件事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敢情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
“江厉川你……”
“嘘……”江厉川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瓣上,“我改正一点,你就当是我缺乏安全感,需要用婚姻来作为保障好了。”
“你缺乏安全感?开什么玩笑?”
“因为对象是你,趁我稍不注意,就会偷跑走的家伙,你告诉我,我能不缺乏安全感吗?”
“结婚还有吵架离家出走的呢!”
“你是在提醒我干脆把你的双腿都给打断吗?”
“我是在提醒你缺乏安全感的理由不成立。”
“那么陆湛东呢?这个理由成立的吧!”
怎么又绕回去了?
“我说了,他已经是过去式。”
“对你而言,他是,对他而言呢?或许是才刚刚开始吧!”
安宁当即沉默了一瞬,就像她明知道江厉川对自己是怎样,却还故意地告诉自己‘他不爱我’一样,对于陆湛东,她也是这种心态,不,甚至是更加强烈的抵抗。
但二者又有些不同,她抗拒承认对江厉川的感情,大部分是因为这份感情随时可能会不受自己控制,肆意泛滥,然后伤害到他人。
但对于陆湛东,只因为她曾经在他身上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所以即便她在他眼底看到了炽烈,看到过懊悔,看到过痛苦,她仍旧选择漠视,漠视并不是因为受到了吸引在动摇,而是……不会再有结婚的事,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不是浪费脑细胞吗?
对陆湛东而言是开始也罢,对她而言,早在他们的婚姻还处在名存实亡的状态里时,她对他的那些爱就已经死得一干二净了,离婚,只是结束的一个正式宣告而已。
“安安,你不可否认的是你曾经那样地爱过他,仅仅是‘爱过’,未来是充满‘变数’的两个字,所以你看,我在意陆湛东比你在意白瑾瑜要多得多,这还不能说明吗?再者,你有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吗?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所要面对的绝对超过你的想象,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除非你要在他还没有成形就扼杀他的存在,那么安安,你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你就要记住,你欠我一条命。”江厉川又道。
孩子……
安宁只觉得心里一阵沉重。
“我……会考虑……”她只能这样回道。
可是这显然不是江厉川要的,“我并不是一定要征求到你的同意,一个星期,要不你嫁我,要不我娶你,没有第三个选择,而在这之前……”
江厉川说着,手里突然多出一个东西来。
安宁一看,那红绳下坠着的金光灿灿的东西不正是她挂在脖子上的指环吗?手再往胸口一摸,果然,空空如也!
“我暂时替你保管,你当做……你给我的定情之物。”江厉川说着,就掌心一个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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