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夏薇沉默了一会儿,“你后来想过没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安宁对着夜空轻呵出一口气儿,怎么会没有想过呢?林思佳带给她的打击不亚于陆湛东。
“我想应该是大学毕业那一年,她家里出事后,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想也是,她mit还休学了一年。”
“但这不能成为理由。”
“我知道,所以以后我会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薇薇,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她那脾气本来朋友就少,在桐城市里更是没几个,你要是不搭理她了,那估计没有人再搭理她了。”
“其实主要是我个人的因素而已,我觉得林思佳变得有些可怕,和她说话都像是阴风在刮一样。”夏薇说着,顿了顿,“哦,对了,今天陆湛东又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了,每天打,搞得我婆婆都怀疑我是不是背着王剑在外头有私情了。”
安宁没忍住,被夏薇后半句话给逗乐了。
夏薇在电话里立即佯装嗔怒道:“死丫头!你还笑!赶紧散完心滚回来吧!我在桐城里也没有什么朋友,你一走,我连逛街的伴儿都没有了。”
――有可能,再也不回去了。
安宁心里这样低低地说着。
“安宁,我希望你知道一点,你和林思佳不一样,你会有负罪感,会知道真相后用理智去控制,而她则不会,所以,不要太难过,也别太压抑自己,静完心就回来,还有……我拜托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不要像这回一样,我要听别人说,才知道。”
“现如今网络的魅力真是大啊,想要‘火’,不需要请记者来宣传,网上帖子一发,关键词到位,图片精彩,文字浮夸,一不小心,想不‘火’都难。”
“得了,还能自损,看来你恢复了大半了女商王妃,狠嚣张。”
安宁呵呵地笑了笑,又和夏薇扯了几个段子,扯着扯着快散步到路口了,就见路口处的正倒着一个人影,那人几乎是蜷缩着,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见状,安宁立即跟夏薇说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疾奔过去。
“您怎么了?”安宁说着,看那人一只手一直摁在心口处,顿时,她神情一变,难道……
“您是不是心脏病突发了?”安宁刚说完,那人就有些吃力地侧过脸来。
安宁立即认了出来,这不正是那个戴墨镜的什么老首长吗?
今天白天她在桥上还遇见了他正被一帮官员围着接受媒体的采访,她本来有些好奇到底是京里来的什么官,可是才停留没一会儿,就突然被一个记者的镜头给对上,当即她反射性地立即走开了。
“是……是你……”
“别多说话。”安宁说着,看着他那呼吸困难,面色痛苦的样子,眉头一皱,“快点平卧!”
江政紧皱的眉头又蹙了蹙,那神情似乎是在对安宁那命令式的口气表示着不满,甚至还带着一些苛责。
然而安宁满脑子都只在想着一件事――心脏感到不舒服时,一定要先平躺下来!
所以,见江政没有遵照自己所说,安宁立即动手将他的身子给扳平下来,而后回想起刚发现他时他的另一只手似乎正在够着什么,于是安宁凭着记忆朝前方一看,只见这个小斜坡的下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小瓶东西。
当即,安宁快步走过去捡了过来,“这是不是您的药?”
说完,她发现这老头虽然一副快要随时断气的样子,但是脾气真够倔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摆出那种‘不需要你多管闲事’的神情。
当即,安宁冷冷一笑道:“您还能撑,是不是?那行,既然这不是您的药,那我把它放回原位去,说不定它的主人发现它不见了,会回来找寻。”
说着,她就作势起了身,睥睨着地上的人,又道:“您既然能撑就再撑撑,我帮您打一个急救电话,但这里路不好走,车子也不好进来,到底救护车多久能来,我就不敢保证了。”
江政登时目光变得极其地凶狠起来,似乎要将安宁给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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