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犹如一个魔咒一般,将安宁那一颗颤动不止的心给猛地一抓,不是心事被发觉的甜蜜,而是……痛苦!
她总是爱上不该上的人,人生没有重新洗牌的机会,犯了一次错,还要接连犯第二次吗?
第一次明知如此还要去飞蛾扑火,那是勇气,第二次呢?那就是纯愚蠢。
所以,安宁唇角一扬,“江厉川,我不在乎你,自然也不会在乎你说什么。”
她话音落下,一阵沉默。
车子开上了五环线,江厉川道:“那么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安宁瞥了一眼过去,“注意开你的车,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横死在车祸里。”
“你什么时候怕死了?”
“我一直怕,尤其是怕不得好死,死了还继续被人骂是无耻小三!”
“我都不介意当你歼夫。”
这话说得好像他虽然很委屈,但是也很大度一样。
啊呸!
安宁当即回道:“你当歼夫当多了,有什么稀奇。”
说完,安宁犹未满足般地还冷嗤了一声。
“安安,你不觉得你对我很不公平吗?”江厉川却道。
“世事如果都能由得了自己的话,那么圆满就会多一些,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卑鄙,但卑鄙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安宁一记冷笑,“嗯,对,代价就是鼎鼎大名,从来不出现在任何不正经板块的模范精英江厉川江总突然被秒成了臭名昭著的歼夫,对你辛辛苦苦树立多年的企业形象来说,的确是代价大发了,不知道有多少合作商要撤案子呢!”
“这似乎是明星才会有的遭遇吧?虽然我知道我皮相不错,但可惜,不是靠这个吃饭的。”江厉川回得颇为自信的样子。
“况且,人生太一帆风顺也不是件好事,低谷时更容易看清楚本质。”
安宁又讥嘲道:“天之骄子是把挫折当做磨砺,但这世上还是普通人多,有的更甚者是挫折一次就彻底玩完儿。”
“我赞同生而平等这句话有的时候本就是狗屁,不过话说回来……”江厉川说着,看了看安宁,唇角一掀,极尽粲然的样子,继续道:“要是代价付出得大了,我一无所有了呢?”
安宁白了一眼过去,“我相信以江总你的能力就算所有的合作商都不继续买你的帐了,你也有办法继续风光下去,但就算你真的该走霉运了,真的一无所有了,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与我无关’、‘我没有兴趣’、‘我不在乎’、‘关我什么事’……你说这些话的同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并且都一一做到了吗?”
他突然投看过来的目光就如同一根根锥子一样,直刺安宁的心房,将里面藏着的一切都给一览而尽。
安宁眉头一蹙,直觉性地就开口道:“这不关你的……”
最后一个‘事’字一下子在他那突然格外闪亮的目光盯看下卡在了喉咙里,顿时,安宁唇角一抿三国之极品董卓。
江厉川笑了笑,突然他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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