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加上她的语气,都令陆湛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正要阻止时,她已经在说道:“是的,我们上过。”
陆湛东的瞳孔猛地一张,安宁还在继续道:“而说起来这还得多多地感谢你,如果不是那晚你找人对我下药,我不会误打误撞地被江厉川救了,然后又误打误撞地和他发生了关系。”
陆湛东脑子里一阵轰鸣,像是有一只手在捏着他的五脏六腑不停地捏啊揉啊,而他就那样愣愣地任由着,不知痛痒,五感一下子全部丧失,他也不知道安宁那一张一合的唇角里又说出了些什么,直到打开车门的声音传来,安宁说了一句:“陆湛东,谁都有资格来指责我,惟独你没有,你恨江厉川可以,你去打他,你去杀他,与我无关,别把我横在你们中间,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和你在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再见,如果可以,真希望再也不见。”
说完,安宁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巷道里。
车门摔上的一瞬,陆湛东一手抓着心口的位置,眉头紧皱,刚才感觉不到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他疼得一下子喘不过气儿来,身子朝前猛地一趴。
寂静的黑夜里,一道刺耳的鸣笛声,犹如命运最后绝望的挣扎。
周六,安宁拿着抽血化验单刚从化验科里走出来,勾低着头,看着新出的孕酮值,这回的上升幅度可比上回有大大的提升,忍不住地,她唇角扬了扬,可正在这时,突然肩头被迎面走来的人给猛地撞了一下。
安宁一吃疼,来人却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有说,直直地就朝前走着。
高跟鞋踩得咯噔咯噔地清脆直响,那身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衣裳出自prada,还有那些闪闪发亮的珠宝首饰,一副太阳镜,手挎着一只bv的小羊皮编织包,下巴微扬,使得来人一看就颇具气势,简直就像是女王驾到一般,而实际上,她头上所戴的那顶帽子,的确和女王沾上了边,那是英国女王曾经出席某次活动时戴的帽子的同款。
顿时,引得不少人侧目。
而安宁在一眼认出那是夏丽华的同时,心里一阵嗤笑。
来个医院搞得像女王巡视一样,那去菜市场呢?
哦不,夏丽华女士怎么会出现在菜市场那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呢?
看着夏丽华直奔而去的方向,难道她是得了什么妇科病,过来看病的?
正当安宁这样恶劣地想着时,只见夏丽华突然从前面妇产科科室的门口里又气势冲冲地走了出来,眉心微蹙,一边打起了电话腹黑毒宝拖油瓶。
安宁听到她在说道:“我到了,你人呢?……抽什么血?孩子有问题?那抽血干什么?……”
安宁稍稍地步子顿了顿,立即从包里掏出口罩带上,而这时只见夏丽华突然放下了电话,同时身后传来一声,“伯母,不好意思……”
一个人从后面小跑了过来,擦身而过间,安宁看着那在空气中飞舞的卷曲长发,再看看那熟悉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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