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烂币!”
“断腿儿的蚂蚱能蹦跶几天呢?”江厉川说着,转过身来,周律看到了他那微扬的唇角,笑得极其腐坏。
顿时,周律不禁开始期待起来了,老大露出这样的笑,就表示绝对可以有好戏看,然而……
“想着她现在还能蹦跶,老子就觉得忒不痛快了。”周律说着,又道:“老大,你不觉得这样对安宁未免残忍了吗?等这件事了结后,被姓白的这样一搅局,安宁还愿意跟你?要我说,当初在国外就该把姓白的给做了,一了白了,留着她到现在,尽使一些幺蛾子,这不闹么!”
然而,江厉川眉梢一扬,“我以为只有在妙妙面前你才会表现得像是一个女人,原来,你本身就这样啊,难道真的有这倾向了?”
周律当即啐道:“他妈的谁说老子在她面前是个母的了?老子弄得她死去活来的时候你们是没看到!”
“那你是改天要邀请我们去现场观战做个评判,还是你录下来让我们集体欣赏?”
周律刚要回答,突然‘咦’了一声,瞅着江厉川那灿烂的笑意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老大,你这可不对啊!转移话题了不是?你还没说呢,啥时候收拾姓白的。”
他都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然而,江厉川睇了眼过去,“你这样子妙妙看到了八成要吃干醋,什么时候你开始对女人上心了?妙妙拿酒瓶子破了人家脑袋被人群殴的时候你不是在一旁看得挺乐呵的吗?”
“那是我十分相信这臭娘们的能力好不?你不也在场看到了吗,最后她一个人干趴了五个,再说……”周律说着,露出一脸坏笑,“老大,你要是不在意安宁了,那她是谁,是圆的是扁的,关我半毛钱的事儿?”
江厉川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一边晃了晃酒杯,一边似在思考一般,半响,才缓缓地道:“对于善意的谎言,和残忍的真相,你更愿意接受哪一个?”
周律想了想,“可以有第三种选择不?”
两种他都不想要。
“两种都逃不了,谎言再善意也迟早会有被揭穿的一天东拐子日记。”
“可是,老大你只要把真正的真相……”
“那这还有什么意思?”江厉川笑了。
周律紧抿着唇角,难得地神情复杂起来。
江厉川又道:“她会恨我,是必然的,但这能改变得了什么吗?”
他说着,又笑了笑,一种从内到外都腐烂败坏的样子,说道:“不会,什么也不会改变。”
顿时,周律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要让一个人就范,这世上有很多种方法,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有他的软肋,瞅准地方狠狠地打,要不求饶,要不就被狠狠打死。
可是,这是对待敌人的手段。
“老大……”周律幽幽地道:“安宁出茶餐厅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了。”
“哦,她没哭?”
“不知道在车里时哭没有,反正出来时没哭,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那很好。”
不哭,很好。
“但是她似乎是在笑。”说完,周律朝那边偷偷地瞥了瞥。
然而,江厉川的表情看起来并无什么波澜,只是说道:“哦,那一定很丑。”
周律顿时很有一种无力感,看起来他家老大似乎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着都有些让人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老大,关键时刻我本来要冲出去,结果有一个人抢在了我前面。”
“你是在为我扣掉你下半年的奖金找一个理由?”
“谁他妈的还稀罕那些?”周律道。
他又不是真的靠着工资过活的上班族,说得好听他是中天国际的总裁助理,其实真正干这活儿的都是其他人。
“那你稀罕什么?”
“老子稀罕当时冲过去的人居然正是谭青阳那孙子!!!”周律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被逼得濒临断裂了,他不明白他家老大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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