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动作下,她只是偶尔身子忸怩地嘤咛了几声。
他笑了笑,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才这样就已经开始湿了,小妖精!”
他说着,将她身子轻轻一扳,再把她的腿给拉开,她的姿势立即就变成了平躺。
他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找到那凸起的一点,一圈又一圈地揉着,顺时针揉几圈,再逆时针揉几圈,一根手指在揉着,同时另一根手指在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甬道口处浅进浅出,双管齐下!
当隔着一层薄布都可以明显感觉到湿润时,他立即把她的小内给一点一点扯了下来,同时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然后把她的双腿拱起,扳开,长身压上去,找准地方,沉腰,猛地一个挺身,贯穿的一瞬,某个人终于被惊动,屈膝就想要踢开他。
他抓住她的脚踝向上一提,经典的,他常用的‘w’型便重出江湖,并带着一些惩罚性质地,他重重地不间断给她又来了那么几下。
空气里在回荡起一阵水声。
她画图画到凌晨两点过,眼皮子实在是重得不行,吃零食都不管用,倒床就睡,可睡着睡着,正是酣畅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动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着一个惷梦,可是,当那种被贯穿的感觉在越来越强烈时,她猛地一下子惊醒了!
然而,她刚猛地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还没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双唇就忽地被攫住,同时,双腿被猛地往下一压,膝盖贴在了身上,双手手腕刚刚扬起就被他一握,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抓住,摁在了头顶上。
舌尖被抵上的一瞬,她想要合上贝齿,可下颌却突然被捏住!
唇齿缠绕间,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轮廓,甚至就连他舌尖的味道都在令她感到熟悉,不过……
她皱起了眉头,怎么可能?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正当她怀疑时,他已经舌尖习惯性地在她的唇角边舔了一下,“怎么?看呆了?”
她怔忪了一瞬,有些难以置信,“我睡了多久,今天几号?你不是在出差打牌吗?”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有些混乱了。
他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还好意思问我。”
她一吃疼,“江厉川……”
她才刚喊出他的名字,他就一个抽动,顶到了底,立即,她蹙起眉头,闷哼了一声。
“我输惨了,所以只好回来了。”
“那关我什么事啊!你给我出去!……嗯……你给我轻点儿!”
“怎么不关你事?嗯?一打完电话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本来前半段还一路高开,打完电话后一直低走,就没上去过我,你说关不关你的事?嗯?不回来找你‘报仇’,实在对不起我自己,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念我?我一边打牌一边耳根子红得发烫,你想我了,对不对?”
“滚开!谁想你了,你输牌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技术差……”
“我技术差?”江厉川说着把她身子一翻,侧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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