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安宁摆明一副‘对入侵抵抗到底’的架势,江厉川却咧着唇角盈盈一笑,手扶着冰箱门道:“我有几封邮件要处理一下,你做好饭叫我。”
“你做……”
最后一个‘梦’字还没有从安宁的嘴巴里蹦跶出来,江厉川就一个向前,侧倾着身子,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我洗碗,吃完了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江厉川拎着他的手提包就往她卧室方向走着。
看着他那‘潇洒’的背影,一副他的地盘的姿态,安宁站在冰箱旁,只觉得……
“江厉川!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我家!你饿了你自己出去吃!”
卧室里却飘出来了这么一句,“安安,这个‘ann’s home’是你家的无线账号吧,密码是多少?我事情急。”
安宁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哪门子邪了,或许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拳头打在棉花里,无力再无力,也或许是因为他最后说的那个‘急’字,她不觉地就开口把密码告诉了他。
更甚至,看着他对着电脑没一会儿就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模样,安宁一瞬间连计较的心思都彻底没有了。
午饭是简单的两菜一汤,虽然是安宁自己做的,但她却没有吃多少,盐放过了忍一忍就好,但是她那盘肉菜一入口还没有咀嚼几下,就不觉有些反胃,连带着吃其他的也总有这种感觉。
而正当她反复压抑那种感觉时……
江厉川手里筷子停了下来,“安安,你不会……有了吧?”
看他那晶亮亮的目光,安宁睇了眼过去,没好气地道:“你去死吧萌宝无敌:天才治愈师!我只是觉得这肉有吃着有些……腥味儿而已!”
江厉川夹了一块,一边嚼着一边道:“我觉得没有。”
可是她觉得不好。
“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江厉川先生,别想多了,它一向都不准时的。”说着,安宁又道:“还有,我一向有这个毛病,只要切肉时闻到腥味儿了就一时半会儿忘记不了,总觉得那味道还在。”
所以,她从来不会买整块的鲜肉,都是让人帮她切好。
“你确定?”江厉川依旧一副怀疑、侥幸的样子。
安宁索性道:“老娘曾经大姨妈十个月都没有来过,十个月都够生一孩子了!”
所以,像这种只推迟了半个月没来的情况,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可是,江厉川却一脸狐疑地道:“你确定你那十个月里怀的不是孩子?”
安宁直接桌子底下一脚踢过去,“十个月后老娘喝了三副中药,大姨妈光辉报道,怀毛的怀!”
“你是女人吗?”
瞅着江厉川那斜眼看过来的模样,安宁摆出一副‘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江先森,你眼力好好的哟,人家今年才变的性。”
“那你怎么不顺便让人把胸给你做大一些?”江厉川好像很不满意地咕哝了这么一句。
安宁正上扬的唇角抽了抽,手握筷子,却如握刀一般往桌上一插,表情狰狞凶狠地道:“我喜欢,要你管!你喜欢大的你找别人去!”
江厉川眉梢一扬,一副十足开心的样子,“吃醋了?”
“你才、、、、、、、”
“其实相对于大的,我更喜欢一手可以掌握的。”江厉川说着,一手在半空中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还指尖很形象地捏了捏,同时目光朝某个人前倾微敞的领口里看了看,笑得更加粲然了。
“尼玛!”安宁立即把领子给揪住,“再看我就戳爆你的眼!”
“安安,你还欠我一件事。”江厉川非但没有生气,还一副‘纯良无害’地样子轻笑道。
“是,我还欠拿指甲刀片了你!”安宁阴测测地回道。
江厉川唇角又向上扬了扬,“你自己答应我的,穿那套黑色维多利亚的秘密给我跳一次钢管舞。”
安宁瞬间仿佛听到了一群乌鸦从头顶华丽丽飞过的声音。
“我没答应!少拿你那套随心所欲的规则出来!”
“好吧!那就让你再垂死挣扎会儿。”
“谁死还不知道呢!”
江厉川只是轻轻一笑,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盘来。
两菜一汤,几乎什么都没剩下,就算肉没有腥味,可余下的两盘菜……可是比上次在雁倾山梨时还要咸,可是他却吃得很坦然的样子……
“江厉川,你不会是没有味觉吧?”
“你不是在故意整我?”
安宁一愣,旋即脸色一沉,“我心眼有那么坏吗?要整你,我放什么盐啊,我直接下砒霜无良宝宝绝色庶女!”
“金玉堂那次。”江厉川很言简意赅地道。
金玉堂那次她的确是故意点了一桌子辣菜,不过……
“你明知道我在整你,你还吃?”
厨房里,江厉川一边洗着碗,一边道:“你窃笑的样子很有趣。”
就为了有趣,所以明明不能吃辣,还故意吃,这种不利己的事实在不像是大资本家所为啊!
正当安宁觉得匪夷所思时,江厉川又道:“格外地令我有生理冲动。”
安宁愣了三秒,“江厉川你不用你下半身思考你会死啊!”
“和你在一起时我只想动下半身,不动的话,会憋死。”
安宁看着厨房里江厉川那一副眉宇纠结看起来颇为痛苦的神情,“我上辈子究竟得对你造多少的孽啊!”
才能让她这辈子如此地被他给缠上!
“我想大概是你把我歼了三百遍后又杀了我三百次,然后再对着我的尸体又歼了三百遍。”江厉川说着,突然一副很幸福无比的样子,偏过头来笑对安宁道:“看,你上辈子多爱我!”
安宁却已经被他那个又歼又杀什么三百次的段子给惊悚住了,“江厉川你不去写狗血言情小说真是亏了你!”
“狗血吗?相爱相杀,很绝美!”
“你很bt!”
“但是你很爱我。”
“我只是说我有点儿喜欢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很爱你了!”
“早晚的事,不过……我刚刚已经听到了。”
“滚……粗!”
厨房里,江厉川手一停,“安安,我说过什么来着?”
安宁怔了怔,瞬间回想起昨晚她说完‘滚粗’两个字后遭遇的一切,神情一变,“这才过了多少小时啊!还大白天,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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