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道红色的身影,又对陆湛东说道:“你们的这些破事儿我不想参合,人在这里,你有什么要问的,直接自己去问去。”
说完,蒋方周将还在闹腾的唐诗诗往肩膀上一扛,出门前,他想了想,还是冲陆湛东又说了句,“东子,我就最后再说一句,现在你也离婚了,她也过得并不好,反正你们心里都还有彼此,别再耽搁了。”
外面,唐诗诗还在嚷嚷着,“瑾瑜姐就是我亲姐,真的,比亲姐还亲的姐,你们谁对她不好,我就砍了谁……”
陆湛东看着沙发角落里那个正倒着的女人,他撩了撩她散落下来的发丝,一张惨白的脸露了出来,果然,是白瑾瑜。
他皱着眉头,说唐诗诗的那些话在他心里没有留下任何影响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是在一个星期前,他如果听到这些话,或许会是另外一番感慨。
而现在……他尽管还会为白瑾瑜眼角那还没有干涸的泪痕觉得难受,可是……他的心却会为另一个名字叫做安宁的女人感到疼痛。
难受,和疼痛,是有区别的。
前者并不深刻,可以忍受,后者却一旦发作起来,有时候会撕心裂肺。
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放着白瑾瑜不管。
但他本来是打算把白瑾瑜丢进附近的酒店房间里就离开的,有什么事,什么疑问,也得等她醒过来再说。
可是,却不想,刚到酒店大厅里,白瑾瑜许是一路颠簸的缘故,电梯里,突然醒了过来,但人还是在醉着,就那样一直目光迷离地望着他,痴痴地笑着,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说着,“我是在做梦吗?”
她说完,一个踉跄,他立即伸手去拉,可是她却突然扑过来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颈,双唇立刻贴了上来。
唇齿教缠间,不可否认,他对于她舌尖的味道还是有着一些记忆的,毕竟是是在一起近十年的女人,他们彼此都拥有了对方太多的第一次。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当她的丰盈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时,他身体里潜伏了一个星期的欲望有了松动的痕迹,他开始依着他这三年里养成的习惯,来者不拒。
可是,就当他在沉浸回应时,突然电梯叮地一声响了。
电梯门开开合合间,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安宁那隐忍着坚强的模样,立时,脑子又清醒了过来。
他猛地一把推开白瑾瑜,可是,下一秒,白瑾瑜又扑了上来,又是一番唇齿缠绵。
陆湛东强压着欲望不去回应,而白瑾瑜就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只知道一味地缠着他,不停的索取。
晚上十点过的酒店长廊里,分外安静。
陆湛东推了白瑾瑜几次才终于成功地把房卡插进去。
打开房门的一瞬,他还没有摸到电灯开关,白瑾瑜就已经凶猛地扑了上来。
黑暗里,陆湛东和白瑾瑜双双跌倒在温软的大床里。
衣衫半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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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突然有事外出了,所以第一更更得晚了,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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