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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你太紧我九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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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的……太公平了!

    公平得安宁想哭!忍不住地几次求饶,而偏偏江厉川还越战越勇,刚才第一轮用过的姿势轮着再上了一番,甚至还比刚才更持久。

    空气里,在他的撞击下,她眼角不住地散乱出了泪花。

    可是……

    “说!说你是我的!”江厉川仍旧像是霸道的孩子,还在继续蛮不讲理地逼迫她起来。

    这种情节安宁只在言情小说里看过,当时觉得作者可真没有创意,绝大多数小说里都会出现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台词。

    可是当亲身经历时……

    在这样被一个男人狠狠地进入着,这样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升华,即便被他撞击得骨头发痛,可是仍然有一种被视为珍宝捧在掌心里的感觉。

    这是一种受虐吗?

    安宁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欢喜,控制不住地开始应和,开始哭喊地说着,“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可是,江厉川的贪婪仍未满足,他依旧在索要着,“安安,给我,给我……我需要你爱我……”

    爱?

    安宁迷离的心突然被这个字眼给刺痛了。

    她害怕着这个字,平生第一次去爱,却遭受了灭顶性的打击。

    而随着她这神情微微的一迟疑,黑暗中,江厉川目光一沉,“总有一天,我要你爱我。”

    说完,他将她一只腿提了起来,身体里就像是装了一个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而猛烈的律动下,在她的叫声中,他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哼。

    第二场结束,安宁没一会儿就眼皮子困倦得不行,阖眼前她模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别再来了,我不想死在床上。”

    江厉川笑了笑,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晚安,还有……都射里面了哦!”

    可是,安宁听到了,却懒得动脑子去想,只是顺着回了一声,“晚安,别再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夜空那一轮但笑不语的明月。

    同一轮明月下,燕栖湖的别墅里,陆湛东猛然从一个噩梦里挣扎着醒来,大汗淋漓,他摸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过,他只睡了五个小时不到,可却有一种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他终于完全地想起了当初那个如小兽一般把他手掌咬得鲜血直流的丫头是什么模样,终于想起了当握着她软软的小手,听着她乖巧地那一声‘湛东哥哥’时他心里的感觉,他想起了那一年她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墓地里的低低啜泣,想起了他背她下山时崴伤的脚,想起了那一年的夏夜看到的萤火虫,想起了当时她被萤火虫围绕的样子很美好,想起了他答应过她会再带她来,想起了她在病床前照顾自己的种种,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亲吻她时她那羞涩的模样,想起求婚时她的喜悦,也想起了他给她离婚协议时她眼里的崩溃……

    一开始,他是真的把她当做一个妹妹来看待,即便明知道她曾对他说过谎,关于他父亲心脏病发的那件事,当她眼神开始闪烁时,他就知道她没说真话,可同时,他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悔意总裁大人,轻一点。

    所以,就如同他父亲当时所说,这件事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

    他一如既往地把她当做一个妹妹,直到发生了白瑾瑜的那件事,他知道自己正朝着一条极端的不归路走着,却无法回头。

    他用死都没能留住白瑾瑜,于是,关于男女情爱,他再也不想相信。

    而对于他父亲陆震声所安排的一切,他变得比以往更加抗拒,尤其是在安宁这一件事上。

    安宁曾经对他说,这是她自己和自己较量的婚姻。

    但其实她不知道,这还是他和他父亲较量的婚姻。

    他固执已见地一味抗拒着,一味地穿梭在各种各样的女人中,一味地任由她们找上她,看着她在一次次和她们的‘厮杀’中变得冰冷的脸孔,他一味地更加讨厌着她,同时又更加肆虐地伤害着她,直到她带着一身破碎砸下一纸离婚协议,直到她用那种平静而决绝地神情对他说,“我终于明白,过去,已经回不去,……,它们让我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怎样的奢侈,我穷尽一生,也供养不起。”

    直到她那淌着血的手掌心,讥嘲的表情,再直到他在山脚下听到的那一声巨响……

    想在一瞬间赚他陆湛东五千万,必定要用命来偿。

    他设计好了一切,不论那些人从哪个路口逃离,等待他们的结果都是死亡,五千万安然无恙地回来,再制造一个意外车祸的现场,这对于他手下的那些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他没有想到,五千万回来了,安宁却至今生死不明,连带着那余下的一名绑匪也不知所踪。

    已经过了三天了。

    三天里,陆湛东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做梦都会梦到安宁鲜血淋漓地站在自己面前,不发一言,只是冲着自己一边冷冷地笑,一边凄凄地哭,在她的哭笑之间,他觉得有一把刀子正钉在自己的心口上,一点一点地剜着。

    于是,每一次从噩梦里惊醒,他都会觉得心里一阵疼,一阵空,疼得发空,空得发疼。

    然后,习惯地推开隔壁的房间门。

    那是安宁曾经的房间,自从她搬走后,他只看过一次,直到三天前,他才回到这里。

    她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箱子,这个房间乍一看来,和她还住在这里时没多大差别,甚至是连衣柜里那些每年照例给她添置的衣服也还在里面静静地挂着,有的甚至连标牌都还在,说明她穿都没有穿过,难怪尽数留了下来。

    当初他还觉得自己对她够仁慈了,保留了她作为陆夫人的基本物质需求,车子,房子,卡,珠宝,衣服……,可是现在看看,当初他自以为是的‘仁慈’正在那里排成一列地成为了一种讽刺,它们在无声地笑话着他。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从她走后,他再也不愿意回到这个房子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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