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过了,即便是看美剧,也坚决等到有字幕版的放出后再看。
所以,对于这种可以把英语说得很流利纯正,且还会说多国语言的人,安宁只有一个——服。
而她在无聊的电视剧以及更加无聊的各国语言双重夹击之下,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发现电视里已经放起了节目重播,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了,书房里十分安静,但透着缝隙还可以看到光。
还在开视频会议?
安宁起身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江厉川?”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应。
于是,她拧开了门把,只见那张皮质的转椅上,江厉川正闭着眼靠着椅背睡着了,连她进来都没有发觉。
她到客厅把自己盖的那床毯子给抱了过来替他搭上。
书房里还有没有散得完全的烟味儿,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小山丘,垃圾篓里躺着两个捏扁的烟盒,桌上还躺了小半盒。
他一晚上居然干掉了这么多?!
安宁微微地蹙了蹙眉头灵犀戒全文阅读。
白天时只觉得这人很可恶,很无耻,而这会儿暖黄的灯光下,看着他安静的模样,平时的锐利在眉宇间尽数褪去,换成了深深的褶皱,犀薄的嘴唇轻轻地抿着,连睡着都好像是在思索苦恼着的模样。
这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能令他如此啊!
安宁看着桌子上已经合上搁到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再看看正对着他躺着的画本,以及搁在一旁还没有收拾的铅笔,难道他开完视频会议后就一直在画他的房子?
安宁有些好奇,白天光是看了草稿就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把画本拿了起来,自然而然地从封面开始打开,然后,蓦地一愣!
雪白的纸面上哪里有什么河边的房子,有的只是一个用铅笔线条勾勒出的正眉眼含笑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偏巧有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且根据画幅旁边都写着两个字——‘安安’,安宁可以确定这画的的确是她。
可是作画的时间……却是在两年前!
然而,她遇到他根本才一月余的时间啊!
安宁连忙又往后翻了翻,约莫六十页的画本里,居然有整整三十六页画的都是她。
有低头沉思的她,有回眸一笑的她,有一边笑一边流着泪的她,有悲恸痛哭的她,有一脸怒容的她,有面无表情故作冷漠的她,有明明想哭还咬唇隐忍的她,有她穿着牛仔裤t恤灿笑的模样,有她撑着雨伞在街头迷茫的模样,还有她穿着长裙,迎着冷风的孤单背影……
都是她,全部都是她。
从两年前一直到现在,安宁的视线停留在了最后一张。
那是她长发高高挽起,穿着婚纱,手持捧花的模样,陌生又熟悉,那脸上的娇羞笑容里洋溢出的浓浓幸福感似乎可以钻入人心,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会由衷地被感染。
每一个女孩都对婚纱有一种莫名的憧憬,她也不例外,只是这种憧憬还来不及实现就被现实的冷水给淋了一个透心凉。
然而,这幅画令安宁想起了她很久很久以前就破灭的那个美梦。
她曾经想象过自己这副模样地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而现在,有一个人把她曾经破灭的美梦给还原在了图纸上。
而这幅画的日期就是昨天在河边时,想来正是她睡着时他画的那幅。
手里捏着六十页的画本,只觉得一阵沉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会突然开始心里发起酸来,有些难过,又有一些喜悦。
而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
安宁还没来得及把画本给还回原处,就见江厉川已经不知何时睁开眼来正紧紧地盯看着自己。
安宁顿时觉得尴尬,有一种干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感觉,手里的画本变得滚荡起来,一如她此刻那颗沸腾的心,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于是,就那么捏在手里。
偏这时,江厉川轻咳了一声,视线居然从她手上的画本那儿给转到了一旁去。
见状,安宁心说真是那个稀奇!她没有看错吧?某个人这样子……可以理解为在不好意思着吗?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本来她觉得尴尬,却哪里知道他还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她胆子也肥了起来,故意把画本翻开一页递到他面前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江总,你这一本子里画的女孩都是谁啊?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江厉川只看了一眼,视线立即偏到了另一边去,“什么女孩?不知道网游之绝世无双。”
不知道?
安宁再次把画本递到他眼前去,“看看嘛,看看嘛,你不觉得很眼熟吗?”
江厉川这回看都没看,立即一偏,“不认识。”
哦,这回是不认识了。
安宁抿着笑,又递过去,可是还不待她开口,江厉川这回索性把画本给抢了过去,从后面打开,递给她道:“这明明是房子。”
好吧!
原来他设计的房子是从反面开始翻起的。
可别指望这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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