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的下颌,“你不如做做好事,成全我好了,说实话,这几年我还满想念你那里一张一缩流着水儿的模样的,看你这干瘦的样子,他肯定对你不好吧!要不要我来滋润滋润你?”
白瑾瑜掌心一攥,下巴一甩,从他的指尖挣脱开来,目光含着泪,“东子,你不要这样。”
陆湛东笑了,“不要怎样?”
“我有丈夫,而你有老婆。”
“那又怎么样?我不但有老婆,我还有大把的情人,我是这样,你以为江厉川就不是这样?”
“他……他不是。”
“呵呵……”陆湛东指尖再一次地捏起她的下颌,用力一扳,一抬,逼迫她不得不看向他,说道:“看看你这样子,你自己也不确定,但其实事实就是如此,可你偏偏还自欺欺人地继续犯贱!”
白瑾瑜的眼角已经开始集结起了晶莹,她望着他,“你这样对待我,你觉得有意思吗?把我的尊严一点一点地踩在脚下,你觉得有意思吗?是,我是在犯贱,但关你什么事?我爱他,我就是爱他,他和别人上床,我爱他,他不爱我,我爱他,他对我不好,我还爱他,就算他拿刀子捅死我,我就要爱……”
――他……
最后一个‘他’字生生地消失在陆湛东的唇齿间,他快速攫住她红唇,同时一手摁在她的脑后,任由她如何挣扎捶打,他死不松手。
这是多么霸道野蛮的一个吻啊!陌生而又熟悉。
几乎他舌尖抵进来的一瞬间,白瑾瑜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倏地张开了,原来……她的身体比她更加诚实,原来……她是在如此地想念着他。
可是……
‘想念’这两个字她却决计不能立即就说出口,她太了解他了,只有这样,他对她的心结才会一点一点地松动,然后……
白瑾瑜心里在轻轻地、愉悦地笑着,但手上却仍旧在不遗余力地挣扎着,可是,她实在是太久没有被滋润过了,尤其是被他,所以,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开始有心无力,开始控制不住地回应起来,而算算时候,也该回应了,她已经感觉到了他那里的坚/硬。
而这时,陆湛东终于松开她来。
她看着他眼里澎湃的晴欲,立即做出了下一步措施――转身逃跑。
可当她还没能跑出三步,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给拦腰抱了起来,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前那个温柔的男人变得像豹子一样狠厉,也令她更加心醉了,但是……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东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这样?
陆湛东露出一丝冷笑,将她往大床里一砸,立即矫健地压了上去,不说二话地就把她的裙子一掀,指尖准确无误地透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抵在她的甬道口,一边揉捏着,一边另一手扯开她的衬衣,扣子弹飞间,他看着她胸口处那一道道已经愈合的白色疤痕,目光一滞,带着一种心疼,他记得很清楚,她的身体从前可是光洁无暇的,但现在,他的手从她双腿间退了出来,颤抖着抚摸上了其中一道最长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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