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东径直地走到天台门口处,一落锁,“这样你该没什么顾忌了吧!”
“你怎么还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
“你做事考虑一下后果好吗?不要总是强人所难,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有什么话非要在现在说,改天不行吗?”白瑾瑜说着,眉眼间露出一丝疲累。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改天一下子又消失不见飞了回去?你既然敢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今天是顺路陪我妈过来的,我才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东子,我真的不想说这些。”
“我也不想说!”陆湛东低低地吼着,就如同一只受伤的兽,他从兜里掏出那个木质桃心盒子,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一直维持得很好,再见面,就像是两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一样,他也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着,直到看到她把这个送给安宁,一瞬间,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几乎所有的神经都被扯痛,令他这三年来一直压抑在心里的东西不得不爆发。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白瑾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回道:“这只是我送给安宁的一样见面礼物而已,当初你们婚礼我没参加,这也可以当做是对你们迟来的祝福,如果你看不上,丢掉也可以,反正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再收回的。”
“呵呵……”陆湛东恨恨地笑了,“这是我在乌拉圭的矿山里一点一点刨出来的紫水晶,又是我亲手打磨成的耳坠!”
“我知道。”白瑾瑜淡淡地说完,又补了一句,“所以我想这是送给她最好的东西,这本来也该是她的,她才是你的挚爱。”
‘挚爱’是他当初为这副耳坠取的名字。
“你他妈的总说我强人所难,可现在是谁在强人所难?谁他妈说我爱她了!同样的话,我还给你,我送出去的东西也是绝对不会收回的,你如果不要,就丢掉!还有,少他妈的装出一副你很难过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陆湛东把心里的火一气儿撒完后,把盒子强迫地往她手掌心里一塞,神情又回到了最初的冰冷、淡漠。
天台的门打开,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白瑾瑜站在原地,捏着那盒子,站立久久。
而与此同时,天台的另一面,安宁迎着这无边的夜风,深深地呵出了一口气,气在空气中无声无形地消散,就如同她曾经那风卷残云般的感情。
她以为找个借口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却不想来天台帮芬姨收个被单,居然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什么叫做‘她不适合’,其实应该是……‘她不配’吧!
还好,还好……
还好已经决定放下。
等到白瑾瑜离开后,安宁才抱着被单下了楼,就在楼梯口碰到了芬姨,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忧心,而楼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嘈杂。
“谢谢你啊,少奶奶,要不是你,我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空闲出来去收呢!”
“没什么。”安宁说着,又瞅着楼下,问道:“怎么了?”
芬姨叹了叹,说道:“是小姐回来了,也不挑个时候,喝得醉气熏天的就这样回来,何止是老爷,太太也在生气。”
陆大小姐一贯如此,喝醉酒回来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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